在老家又呆了好幾,許明哲每的任務就是去郭家村繼續打聽自己的身世,但是幾過後,卻是除了丁奶奶的話之外,一無所獲。..
眼看著請的假馬上就要用完,許明哲的臉色,漸漸陰沉起來。
“沒事,明哲,你不在家還有你二叔我呢,我和你二嬸現在在家也沒啥事,幫你打聽打聽,有信兒了給你打電話。”許國棟安慰道。
劉愛英也跟著附和:“對啊,這畢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要打聽一時半會估計也沒啥成效,你先安心回去上班,我和你二叔幫你打聽。”
完之後,劉愛英又給許明哲空掉的茶杯裏倒了一杯茶水。
許明哲望著許國棟和劉愛英,滿心的感動。
即便沒有這一層的血緣關係,但做了二十多年的叔侄,情分還在。
重要的是,許國棟和劉愛英還是如往常一般,對許明哲關照有加。
“謝謝二叔、二嬸。”許明哲忍不住哽咽。
“傻孩子,一家人,什麼謝,就算你以後不姓許,這還是你的家。”許國棟忍不住眨了眨水汽密布的雙眼,拍了拍許明哲的肩膀:“我還托大,自稱是你二叔,回頭要是我去了h市,你可千萬記得認我,請我吃大餐!”
這番話,的是幽默十足。
許明哲忍不住笑了起來,重重的點了點頭:“哎,放心吧,二叔。”
許國棟和劉愛英也跟著笑了起來。
剛剛沉重的氣氛,此時也一掃而空。
中午,劉愛英下廚,做了一桌子的家常菜,許國棟打開了自己珍藏許久的白酒,給許明哲到了半杯,給自己倒了大半杯。
“你下午的火車,不能喝太多,這酒啊放了十二年了,酒精揮的差不多了,不上頭,喝半杯應該沒事。”許國棟笑嗬嗬的道,放下了酒瓶。
“嗯。”許明哲點頭,在許國棟對麵坐下。
叔侄兩個人,閑聊,吃菜,喝酒。
一直到三點鍾的時候,許明哲才抬腳準備離開。
許國棟本自己隻喝半杯,可和許明哲聊,越聊越開心,酒也是越喝越盡興,不知不覺,一瓶白酒,幾乎盡數進了他的肚。
幾乎是不等許明哲離開,許國棟已經自己歪歪扭扭的走到了東屋,鞋也沒脫,爬上床睡覺去了。
很快,東屋就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呼嚕聲。
“你二叔真是,還送你,自己先喝多了。”劉愛英不滿的瞪了許國棟一眼,但還是貼心的給他蓋了一層薄毯子,防止涼到肚子。
“沒事,我去北麵攔車走就行,反正晚上的火車,時間還早。”許明哲笑嗬嗬的道:“讓二叔先睡會兒吧,二嬸,那我先走了,回頭有空了回來看你們。”
“嗯。”劉愛英把許明哲送出大門,目送他離開。
許明哲徒步走到北麵的大路上,等著攔車。
現在經濟條件比以前好了,往城裏走的人也越來越多,大巴車每來往的次數也頻繁了很多,還有許多在家閑著沒事,開著帶棚三輪車,在路上攬活拉人。
許明哲輕易就找到了能帶他去火車站的車子,上車往火車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