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月月疑惑的站在一個太極傳送陣的旁邊,大神剛才剛把她召喚給過來的時候,由於午靈船剛好到達了午靈星,他也沒有過多的時間跟月月解釋。隻是讓她先站在那裏不要動,然後快速的在月月和小月飛的身上都加了一個‘攻速’的狀態。這個狀態是提升個人的攻擊速度1.5倍,時間為半個小時。
由於小月飛並不像玩家那樣用技能殺怪,而是像以前的月月一樣扛著武器去死砍怪物練級,所以對於給小月飛加上這樣的‘攻速’狀態,說起來那也算是很變態的。至少這樣練級的速度基本就是別人加孩子快上1.5被時間呢!
但是是不是一般人也舍不得浪費馬神露給孩子加這個狀態吧!因為每加一次就得要一個馬神露呢!那可是錢啊!!!
大神在給兩人加完了攻擊速度之後,他快速的按了回城符咒。等到他回城裏,然後上了午靈船之後,他才慢慢的密著月月跟她解釋了起來。
血色的誘惑:“夫人你身上帶了馬神露吧?”
月月柳眉輕挑了一下,大神不是問廢話麼?剛才他讓自己在城裏麵等的時候,她就聽他的話在自己的身上帶了好幾十個馬神露呢!雖然她不知道大神讓自己多帶點馬神露是什麼意思,但是既然他開口了,那麼肯定就有他的理由。
這會兒聽到大神問了起來,月月疑惑的瞥了旁邊的傳送陣一眼,然後給大神回了一句話過去。
藍月淚:“帶了幾十個,怎麼了?”
月月的這句話剛發過去的時候,大神那邊的午靈船正好開船,他隨意的找了一邊怪物會攻船的點坐了下去。而穿上的那些玩家在見到大神也在船上的時候,他們都心裏一塊大石頭落了下來。尤其是剛開始和月月同一批到了午靈星,這會兒又想跑回去人際星的兩個玩家,他們此時心裏暗想著,有大神在的話,應該不會再發生剛開始那樣滅船的事情了吧?
大神在那裏坐了下來之後,他才給月月解釋起來原因。
血色的誘惑:“看到你旁邊的那個傳送陣了吧?你站到上麵去。然後裏麵就是極樂淨土的地圖了,但是你要切記,千萬不要到左邊的那個高抬上去,隻要你不過去的話,那麼你在裏麵就是安全的。”想到極樂淨土左邊有幾個懸空的小台階,希望月月不會因為太過好奇所以飛過去看,萬一午靈星的BOSS‘午靈護法’刷新出來把她給滅了就麻煩了。
月月聽大神的話從那個傳送台進入了極樂淨土,進來之後發現這個地圖隻有兩種怪物,而且看起來一種像是銅質的怪物,還有一種是紫色的皮膚,單身渾身肉肉的,而且還拖著一條肉呼呼的尾巴的怪物。它的外形倒是沒有月月在人際星見過的怪物那麼惡心,而且反倒還有一點嬌憨可愛的樣子。
藍月淚:“哦!我知道了,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血色的誘惑:“你看到剛才我給你和月飛加的那個技能了吧?等你到六十八級的時候點開自己的屬性欄,然後在人物內功裏麵有一個‘攻速’的暗色圖標,你到時候後把它點亮,然後就可以用馬神露給月飛還有你自己加攻擊速度了。”
就在大神跟月月解釋了半天,還有點不放心的時候,月月終於是受不了的抗議了兩句。然後大神直接不再說話了,月月這會兒又有點心虛的一個人在那裏嘀咕著,也不能怪她啊!誰讓剛才大神羅嗦的一點都不像平時的大神,反倒是像個老太婆一樣。
不過看了一下眼前的場景,還有懷裏的小月飛。月月把月飛的狀態調整為攻擊狀態,然後給他和自己都吃下了四倍經驗丹,帶著小月飛在那裏殺氣了怪。
在見到小月飛這個時候砍怪揮舞著武器的速度很快,月月感慨啊!用錢堆出來的效果就是不一樣啊,如果這樣練級的話,相信小月飛很快就能超過自己的級別了。
此時在B市的一棟高級住宅內,一個男子滿臉平靜的坐在靠近窗戶邊的椅子上。而房間裏麵同時還有著另外的三個人。
其實那個女人見到自己兒子和老公都不吭聲的時候,她直接大嗓門的衝窗戶前的那個男子哭訴道:“現在你姨父和你表哥現在都沒有了工作,你叫我怎麼活啊?都怪那個安洛飛,他好端端的居然趕走了你姨父和你表哥,公司不是也有你的份嗎?憑什麼就讓他一個人做主啊?”這個女人邊說邊抽泣,而且聲音還激動的有提高的趨勢。
“還有啊!我可是你親小姨啊,你難道忍心看著小姨還要老了來遭罪嗎?如果你母親還在世的話,她一定不會忍心小姨這樣遭罪的!”
見到眼前這個女人越哭越大聲的嗓門,靠近窗戶邊的那個男子眉頭皺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鬆開了緊皺的眉頭說道:“小姨你先出去吧!我想和姨父還有表哥談談。”被眼前的女人哭的有點頭疼的安霖然,終於是開口請了她出去,因為如果照她們鬧下去,他想要說的事情估計都沒有機會再開口了。所以為了節約時間,還是直接開口叫她出去比較好。
再說了,如果不是看在已經逝去的母親麵子上,對於這個小姨安霖然真的還沒有什麼感覺!在他的印象裏她好像除了會哭鬧,也就隻會哭鬧了!
見到自己小姨邊抽泣邊走了出去,見到書房的門再度關上之後,安霖然才看向了自己的姨父和表哥。
對於自己的這個表哥,其實安霖然心裏多少有些數的,隻不過他好像比較倒黴罷了,居然被安洛飛去AJ紐約分公司期間給撞了個正著,而且居然還連累他自己父親也跟著被安洛飛拉下了台。
看到此時自己的表哥聶輝,他正在那裏小心翼翼的低著頭的樣子,安霖然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後又看了旁邊自己的姨父一眼,最後安霖然才開口說道:“姨父,你應該知道你們上次犯了什麼錯誤吧?”他在邊問著他們的同時,還邊伸手輕輕的揉了揉自己有點頭疼的太陽穴。
聶勇這個時候點了點頭說道:“知道!”
其實他自己一直以來都知道錯在什麼地方。偏偏他以前以為天高皇帝遠,以為自己在紐約那邊的分公司離總公司遠,上麵應該不會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多以對於自己這個兒子平時的一些行為,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縱了他,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不是嗎?他也不想過度去苛刻。
隻是沒有想到安洛飛上次來紐約的期間,他會大刀闊闊的直接革職了他和自己的兒子,一點也沒有念及自己是安霖然的姨父的關係而心慈手軟。
而此時的聶輝見到父親說話之後,他在一旁不甘心的插嘴道:“表弟,你不知道那個安洛飛當時有多囂張,我都說了你是我表弟了,他還是毫不客氣的把我和老爸都革職了!而且他還說就算是你在的話,他一樣會那麼做。你說他是不是也太不把你放在眼裏了??怎麼說你也是姓安的是吧!”
安霖然聽到這些話並沒有聶輝想象中的發火,而隻是淡淡的點了一下頭,然後獨自看著窗外在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