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陸施施幾乎每天都在陪楊泛泛逛街,參加展會,見她如此熱情,想來挑剔的楊泛泛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天兩人正在做SPA,陸施施覺得,似乎可以開始旁敲側擊一些事情了。
她看了楊泛泛一眼,見她正在閉眼享受按摩師的按摩,陸施施拿著手機,突然輕歎一聲道:“哎,我這個朋友還真是可憐……”
乍一聽到這句話,任由誰都會好奇的,果然,楊泛泛睜開眼睛,扭頭看向她:“怎麼了?”
陸施施一副為難的模樣說:“按道理我也不該在人家背後說些什麼,但是啊,我已經把你當做我的朋友了,也就跟你說一說,你別到處說就是了。”
楊泛泛聽了,聳了聳肩道:“沒關係,你要是為難,可以不說。”
聞言,陸施施的嘴角微微抽動,這姑娘怎麼一點都不八卦,這還讓她怎麼接下去,天都聊死了。
雖然楊泛泛說不用說,但陸施施還是說了,再過兩天楊泛泛就走了,再不出手,她這幾天就白忙活了。
“哎呀,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認識的一個人嘛,她老老公動不動就出國,一去就是一年半載的不回來,聽說還是少將的官銜,哎?好像是跟你一個市的呢!”
陸施施說,一邊悄悄觀察楊泛泛的表情,果然那姑娘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想著什麼。
“聽說啊,那個少將的父親,還是你們那個市的市長,哎,可這一切又有什麼用呢,還不是……”
“等等!”
陸施施正在故作同情地歎氣的時候,楊泛泛突然打斷她,起身看著她,問:“你剛說什麼?那個少將的父親,是我們市的市長??”
“是啊,就是市長的兒子,這個圈子那麼小,說不定你還認識呢。”陸施施說。
楊泛泛的臉色變了變,連臉上的麵膜也不敷了,一把扯開,又問陸施施:“你的意思是,我們市長的兒子在你們這兒有了個老婆??”
“對啊,怎麼了?你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啊?”
陸施施一副緊張的樣子,看著她,事實上心裏還在嘲笑楊泛泛,你個傻姑娘,你未婚夫都跟別的女人同居四年了,你還被蒙在鼓裏呢!
“那個男人,是不是叫沈從?”楊泛泛的臉色已經足可以用陰氣沉沉地形容。
“是啊,你怎麼知道?”
陸施施故作驚訝,一邊又添油加醋道:“他們都在一起三四年了,前段時間,她老公又離開……”
“放屁!”
楊泛泛赫然起身,怒道:“他是我老公!!!”
陸施施瞪大眼睛,她這幾天見楊泛泛雖然有些傲慢,但也是很講道理的,突然這麼一聲怒吼,還真將陸施施嚇到了,反應過來後,心裏又開心的很,看楊泛泛這蠻橫的樣子,要是對付上童臻,以後就不用她操心了。
“什麼?是你老公?不會吧?”陸施施裝作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怎麼可能啊,人家沈從跟都那個女人同居三四年了,我還在奇怪他們怎麼救不辦婚禮呢,你說的……我突然有些不明白了。”
“有什麼不明白的!”楊泛泛怒道,“我是沈從的未婚妻,你竟然說他跟一個女人同居三四年?”
“我說的都是真的啊,我怎麼知道你未婚夫就是沈從?不會是同名吧?你別弄錯了……”陸施施故意說。
“弄錯?就算同名,那Z市就一個市長吧!沈老爺子!我爸的至交!他就一個兒子,他那唯一的兒子就叫沈從!”楊泛泛篤定地說,然後走近陸施施,眼神恨恨的,“你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裏?”
陸施施一聽,這是上鉤了呀!她要問童臻的信息,那鐵定是要去找她麻煩的!
但是,她還得演的更像一點。
“這……不太好吧?”陸施施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