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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陳方敘那邊撤訴,楊泛泛總算是鬆了一口。
不過,在她知道是因為沈從去找過童臻之後,陳方敘才同意撤訴的,又有點不高興。
早餐桌上,楊泛泛扒拉著碗裏的粥,時不時地抬眼看沈從。
沈從裝作沒看到,自顧自地吃著,一直到他吃完的時候,他才看到楊泛泛碗裏的粥根本就沒動。
“你又怎麼了?”
沈從皺眉,這丫頭三天兩頭兒的不高興,原本以為陳方敘撤訴了,她就啟程出國了,誰知道死皮賴臉的非要賴在這裏,說什麼讓他再教育教育!
教育?
沈從內心哼笑,那他就不客氣了!
“吃了嗎?吃完休息一會兒,等下跟我去院子裏訓練!”沈放下調羹,說。
“訓練?什麼訓練?”楊泛泛眨巴眨巴眼睛,一臉懵逼。
“你不是說讓我好好再教育教育你嗎?既然你都誠心誠意的請求了,我就大發慈悲的成全你!”
說完,沈從已經起身,一邊打量著楊泛泛的衣服,搖了搖頭,“你這身衣服不行,等會兒上去換了!”
楊泛泛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裙子,揣測著沈從是不是要帶她跑跑步什麼的,就點了點頭,上去換了身休閑服。
她不怎麼喜歡運動,不過跑跑步這種程度的話,她還是能夠接受的。
隻是她突然反應過來,好像有些不對……
“我讓你教育我,是進行思想上的教育,你訓練我,是訓練什麼?”楊泛泛不解地問。
“你來了就知道了。”
沈從笑的高深莫測。
楊泛泛卻在心裏打著小鼓,不知道他到底要搞什麼鬼。
到了院子裏,楊泛泛跟在他後麵走,冷不丁的停下,她一頭撞了上去。
沈從回頭,看到她捂著發紅的額頭,一臉委屈,“到底要訓練什麼?”
“過去紮馬步。”
沈從說,一邊對旁邊的守衛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紮一個給她看。”
“是!”
守衛立刻紮了一個標準的馬步,身形挺拔,目不斜視。
“看到了嗎?會了就做,不會就再看一會兒。”沈從說。
楊泛泛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為什麼要訓練紮馬步?這跟教育我有什麼關係啊!”
她原本還想著,兩個人一起小跑跑,還能聊聊天呀,談談心呀什麼的,結果沈從說的訓練,竟然是讓她來紮馬步?有沒有搞錯!
“當然有關係!我是名軍人,理論那一套,我不會太多,但是我知道,要鍛煉一個人的意誌、耐力、韌性,就是要紮馬步,紮的越久越好!等你的意誌和耐力足夠的時候,就不會再去做衝動的事情了,你說對嗎?”
沈從皮笑肉不笑地扯起嘴角,看的楊泛泛毛骨悚然。
她不知道沈從還有這麼可怕的一麵!
她不要紮馬步啊!死也不要!
姿勢那麼難看,一點都不符合她千金大小姐的氣質好嘛!誰發明的紮馬步!還什麼鍛煉意誌、耐力……嘁!
“你也可以選擇不做。”
沈從語氣一轉,一副很好說話樣子,伸手指了指大門,“出門左拐不送!”
“你……”
楊泛泛氣急,哪有這樣的!這不擺明了是在整她嗎?就為了趕她走?
不過,誰讓自己非要賴在這裏呢,眼下她是死也不能回去,剛出了那麼大的事情,已經驚動了父母那邊,這個風口上回去,還不得被她爸媽看的死死的,還要被臭罵一通,想想還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