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得一段日子,星雀山變得很是平靜。
孓邱等人藏匿在秘境之中,調整著自己的狀態,提升著自己的修為。
周瑪閉等一行人也和他們差不多,該修煉的修煉,該喝茶的喝茶。沒人裝逼的星雀山,一片祥和。
除了薛走馬……
薛走馬自從見了杜穎冰之後,就每天往杜穎冰的住處跑,他知道杜穎冰不喜歡自己,所以他也製定了一個針對於杜穎冰的攻略。
那就是堵門,堵門,還有堵門。
狗洞也堵,就是有一次在堵狗洞的時候,沒注意到他屁股後麵的那一隻泰迪,所以差一點菊花不保。
杜穎冰煩不勝煩。
對於薛走馬的糾纏,杜穎冰是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可這薛走馬就像是成了精兒的牛糞,硬是要往她這朵鮮花身邊靠,攆都攆不走。
杜穎冰煩炸了。
夏蟬其實也煩炸了。
不過他倒不是被薛走馬糾纏。薛走馬隻是不要臉但還不至於男女通吃。
夏蟬是被楚東離煩炸了。
沒錯,楚東離,這個在與夏蟬第一次見麵時自稱是夏蟬前世然後被夏蟬酸爽爆頭的深井冰。
他沒死。
他·媽的又從溝裏爬出來了!!
這幾天夏蟬被這貨折磨的********。
夏蟬不是沒有再把這家夥弄死,他不僅弄了,而且還弄了很多遍。
第一次見麵,夏蟬把他爆頭拋屍,他沒死,活了。
第二次見麵,夏蟬把他切成了六塊,刷了層鹽風幹成了臘肉。他還是沒死,又活了。
第三次見麵,夏蟬火冒三丈的把他砸成了肉醬了,包了幾大鍋餃子,然後喂了嫂子。可他還是沒死,從糞坑爬了出來。
第四次見麵,夏蟬把他腦袋擰了下來,搓圓,和冬瓜從籃球玩到了乒乓球,最後神來一杆,將“東離”牌高爾夫球抽向了天邊盡頭。
然後他又回來了。
這幾天,隻要夏蟬一睡覺,就鐵定會做夢,一旦做夢……就會看見這個該死的混蛋一臉基佬模樣的對著自己親切一笑說:“你來了。”
夏蟬的菊花頓時一緊。
夏蟬一共殺了楚東離六次,到了第七次,也就是現在,他終於放棄了。
“你他媽到底想幹什麼?!!”對於這個怎麼殺也殺不死,還喜歡在夢裏窺探自己菊花的死變態,夏蟬沒轍了,氣的想要抓狂。
“嗯?今天你不殺我了?”楚東離看見夏蟬對自己咆哮,表情一怔,道:“我還想試試其他的方式呢,對了,我好像聽過東瀛國有一套叫什麼捆綁皮鞭女王靴的東西,你今天要不要來試試?正事兒我們明天再談,我不急。”
“……試尼瑪個大頭鬼。”
夏蟬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快說!!你到底想幹嘛!!?”
夏蟬把冬瓜招出來,“咚”的一聲往地麵上一砸。
穹頂四周的雲層霎時間被吹走了大半。
楚東離目光平靜的看著夏蟬,笑道:“我隻是想和你談談而已。”
“談?談什麼?”夏蟬的語氣很是惡劣:“談你是我的上一世?談我上一輩子吃了多少鹽?走了多遠路?殺了多少人?或者是上了多少妹子?!”
夏蟬冷哼一聲,道:“這些我不用你來說,我自己比誰都清楚!”
楚東離靜靜的聽完了夏蟬的話,然後搖了搖頭,道:“不,你並不清楚。”
楚東離一揮手,一張小巧的木桌在淡淡的煙霧之中出現,一個碧綠色的茶壺擺在桌子的最左邊,兩盞清茶正兀自冒著寥寥白煙,茶香四溢。
楚東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夏蟬目光冰冷的掃了幾眼這突然出現的茶幾,端起桌子上麵的那一盞茶,一飲而盡。
“我不清楚?難道你還清楚嗎?”
夏蟬出聲問道。
“比你清楚。”楚東離淡笑道:“我知道你的生日,知道你的真實年齡,知道你喜歡吃柑橘而不是蘋果,知道你洗澡喜歡用香皂而不是沐浴露,知道你雖然嘴上喊著‘打死白學家’,但其實你自己就是個白學家,知道你小擼怡情一般都是在周六的晚上十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