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是什麼東西?”
女人用白皙的芊芊玉指點了點王濤的額頭,咯咯笑了起來。
“還沒有酒,你---咯----你騙我。”女人打了個酒咯,搖晃著身體,伸手就要抓王濤身上凸起的某一點。
王濤嚇得往後一縮屁股,險些被女人抓住命根子。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女人還不是一般的彪悍,哪有第一次見麵連個招呼都不打就去摸人家弟弟的?簡直太討厭了。
王濤一鬆手,女人險些摔倒在地,一個踉蹌,扶著法拉利勉強站住,醉眼朦朧瞄著王濤,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燈光的映射下閃現出一抹流光溢彩,如同狡猾的狐狸。
王濤這次看清了,女人穿的是露背晚禮服。隻見女人宛如羊脂白玉般的後背大半暴露在空氣中,前麵是性感迷人的鎖骨。女人脖頸修長,一條細細的銀色項鏈佩戴在女人白皙溫潤的脖子上,一顆藍寶石垂下來,停留在女人不停起伏的雙峰溝壑上方,很有誘惑感。
王濤下意識的吸了吸鼻子,空氣中滿是淡淡的鬱金香的香味。剛才女人近在咫尺的紅潤櫻唇噴灑出來的酒氣帶有淡淡的葡萄清香。應該是很高檔的葡萄酒。
“還沒有酒,剛才那是什麼東西?”女人仍舊不肯剛過王濤,作勢又要向他撲來。
“那是我自己的東西。”王濤感覺到女人起酒瘋來比男人還可怕。
“**的----不就是個酒瓶子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氣鬼。拿過來---讓我喝一口。”
“--------”
王濤徹底無語了,從到大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提出拿他的弟弟喝一口的。而且還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長得這麼漂亮的女人,而且還是個喝多了酒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漂亮女人。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喝了多少酒,開著車子衝進他的房間跑來在他失戀的傷口上撒把鹽。你喝醉了,人家也喝醉了。憑什麼隻許你欺負人家?
看到王濤沉默不語。女人踉踉蹌蹌衝了過來,“給我喝一口嘛,就一口。”
“你---你不要過來。”王濤雙手護著胸部,道:“你再過來,我就----我就報警了。”
一回神,王濤才現自己捂錯地方了,一伸手又捂著襠部。
有一個經典的範例,一個女士洗澡堂跑進一隻大老鼠,嚇的澡堂裏所有的女人沒穿衣服光著屁股就跑到了大街上,遇到圍觀的人群,女人一個個全都顧此失彼的捂完胸部又捂下體。一個白胡子老爺爺叫道:趕緊捂臉,下麵都一樣地。
就在王濤回味著自己是不是該捂臉的時候,忽然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疼,女人一隻手環著王濤的脖子,另一隻手不知道什麼給了他一巴掌,“臭男人,沒有一點紳士風度!”
王濤愣愣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瘋女人,一甩手,啪!還給了女人一個耳光。“我不是什麼紳士,我隻是個窮子。”
王濤從來不打女人,他認為打女人的男人是禽獸。可是今他覺得如果不給這個瘋女人點顏色看看,他就是禽獸不如。
靜。
房間裏出奇的靜。
女人一雙宛如橫水秋眸般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王濤,臉上的表情變得僵硬,如同慢動作回放般,女人酡紅光潔的臉上泛起一絲笑容。漸漸的笑容越變越弄。
“你打我----哈哈----你敢打我?很好,我喜歡---這邊---麻煩你也來一下---”女人側過臉,露出另一側酡紅的臉頰,示意王濤耳光扇的要對稱一點。
“瘋子,你簡直就是瘋子。”王濤無奈的搖著頭。今第一來到雲海就遇到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先是三百個大學生集體中毒,然後是女朋友李芳菲趾高氣揚的提出分手,現在又跑來個瘋婆子。
“來呀,來打我呀。”女人柔軟的胸脯往王濤懷裏蹭了蹭,聲音魅惑的道。
還是第一次有人對王濤提出這麼難以令人拒絕的要求。
“你有神經病。”王濤一把推開女人。他覺得今真是晦氣到家了。
“嘻嘻---我有神經病---”女人被王濤推倒在一張椅子上咯咯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墜。“你得對,我有神經病---嘻嘻---酒----我要喝酒---”
女人嘟囔著順勢拿起了桌子上王濤喝剩下的半瓶二鍋頭,笑眯眯的道:“還沒有酒?這是什麼?”著,女人舉起酒瓶,仰麵朝,灌了一口--然後被嗆得劇烈的咳嗽起來。
王濤哈哈大笑起來。心中隱隱有報複後的快感。可看到女人瘦弱的身軀不停顫抖,如同風雨中飄搖的樹葉,又有些於心不忍。走到女人身邊,輕輕的給女人垂著後背。
“哪有這樣喝酒的?你以為你是誰?濟公?還是鐵拐李?”
女人咳了一陣,回過頭對著王濤回眸一笑,顯然,她並沒有記仇。王濤的心猛地一蕩,好像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一種不出來的感覺充斥著整個心扉。他覺得這女人也不那麼令人討厭了。
“你會唱歌嗎?”女人問道。微眯著眼,注視著王濤,酡紅的雙頰在燈光的映照下更顯風情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