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輕輕地運用氣功於兩支銀針。陳可馨眼睛越來越亮。光潔的額頭上生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人體之上,在這些風穴當中,尤以風府為最。風是指風邪,而府,我們知道在過去是指衙門的意思,風府穴就是統領風穴的衙門。
現在新聞裏經常會報導一些暴力事件,被侵襲的大多是當地的政府機構。在人體當中也這樣,風邪侵襲人體,先找的就是風穴的衙門,所以古人風府,受風要處也。
王濤用自身的氣功,幫助可馨使侵入體內的風寒揮出來。然後,取下兩支銀針,走到床邊,對著可馨兩腿上的足三裏紮了兩針。
效果立竿見影。陳可馨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雖然頭還有些暈,但是跟剛才的感覺比起來,可謂是壤之別。
陳可馨用手輕輕挽了一下淩亂的青絲,含笑問王濤:“你是怎麼做到的?”
王濤收起銀針,對著可馨得瑟的一笑,道:“別忘了我是一名神醫。”
“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陳可馨撇嘴道。
“在外麵等我。我去洗手間梳洗一下。”陳可馨對王濤道。王濤點頭答應。
走進洗手間,關上洗手間的門,陳可馨用溫水洗了洗臉,抬頭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這一刻,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隻見大鏡子中,一個臉頰光滑如玉,眉梢帶春,眼神嫵媚的女人正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
伸出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陳可馨感覺到匪夷所思。這還是平時那個溫雅知性的陳可馨嗎?怎麼看起來像個蕩、婦?
回身,陳可馨鎖上洗手間的門,脫光身上的衣服,把自己投進一片水幕中。
水點落在身上,陳可馨明顯感覺到體內細密的變化。皮膚比以往更加敏感。就連她自己用手輕輕一觸摸,渾身便開始戰栗。
陳可馨在水幕中忽然撲哧一笑。她的腦海中忽然想起一句話,一句曾經點燃自己和王濤激情的一句話:愛是做出來。
嘻嘻~難道真是真是醬紫嗎?
終於把全身洗了個遍。陳可馨擦幹身體,站在大鏡子前,看著鏡子中自己潔白如玉的肌膚和完美無瑕的嬌軀,除了臉色白裏透紅之外,其他地方和以往沒有什麼不同。
“就這麼簡簡單單把自己交給那個死豬頭。真是便宜他了。”陳可馨輕輕撇了撇嘴角,暗道。
望著鏡子中白裏透紅與眾不同的臉頰,陳可馨不由得想起一句話:女人需要滋潤。騰地一下,臉更紅了---
王濤百無聊賴的坐在房間裏,足足等了陳可馨二十分鍾,陳可馨才邁著輕盈的腳步從洗手間裏出來。臉色潮紅,頭濕漉漉的。
王濤隨手從桌子上拿起吹風機,幫可馨把濕漉漉的頭吹幹。
“可馨,這麼不心?我剛給你疏通了風府穴,你又洗澡。需要馬上吹幹頭,免得等會兒濕寒之氣再次侵入風府穴。”
“有這麼嚴重?”陳可馨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