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狼的突然倒地,驚呆了所有人。
郝思嘉用腳踢了踢光頭狼,不耐煩的道:“喂?光頭狼,別裝死。馬上進審訊室,把你犯的所有罪行給馬張老實交代。”
可是,光頭狼躺在地上根本沒有反應。
“喂?起來!”郝思嘉怒道。
一個警察蹲下身子一試光頭狼的呼吸,臉一陣抖動,抬頭道:“死了。”
“死了?”郝思嘉不可思議的蹲下身子,試了試光頭狼的呼吸。一張俏臉變得慘白。
“不可能---我隻是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他怎麼會死呢?”郝思嘉自言自語道。
“郝隊長,你殺人了。”身旁幾個警察全都震驚的看著郝思嘉。
“沒有---我沒殺人---我隻是輕輕碰了一下他----”郝思嘉話的聲音在顫抖。
王濤伸了個懶腰,笑道:“哈哈~~郝警官也有失手殺人的時候,真是想不到,你的手到底是練過如來神掌,還是練過九陰白骨爪?腫麼在人家腦袋上一拍,人家就斷氣了?”
“住嘴!”
王濤立刻識趣的閉上了嘴。抬頭看著花板。好像花板上有蒼老師的妙曼身影。
“馬上叫救護車。立刻送醫院或許還有救。”剛才審問王濤的短女警察著急的道。
“對。馬,你馬上撥打1,讓救護車立刻趕來。”郝思嘉光潔的額頭上生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強作鎮定的道。
“好的,隊長。我馬上就打。”馬著,拿出手機開始撥打1---”
“對了!你不是醫生嗎?”郝思嘉忽然雙眼放光的看著王濤。
王濤搖了搖頭,道:“你搞錯了,郝警官,我現在是嫌疑犯。”
郝思嘉皺了皺秀眉,吩咐一聲:“馬上給他把手銬打開,馬上!”
王濤搖頭道:“別---千萬別。郝警官,你讓人輕而易舉的給我戴上手銬,連給我個辯解的機會都不給,現在一張嘴,又要讓人給我打開手銬。我堅決不同意。我要投訴,這根本就是誹謗、誣陷、故意傷害----”
郝思嘉眉頭擰了個大疙瘩,冷聲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個問題應該問你,郝警官,你到底想我怎麼樣?”
“我想你馬上救人。”郝思嘉毫不掩飾的道。
“我沒那個義務。”王濤聳了聳肩道。
“你不是醫生嗎?”郝思嘉道。“醫生不都是救死扶傷的嗎?你難道想見死不救?”
王濤道:“對不起。我下班了。”
“-------”
郝思嘉還是第一次聽醫生下班就不救人的。
指著躺在地上的光頭狼,郝思嘉義正言辭的道:“如果你不救他,他會死。”
王濤聳了聳肩,笑道:“他死又不是我死,我擔什麼心?”
“你----你有沒有同情心?”郝思嘉真的惱了。指著王濤的鼻子喝道。
王濤笑道:“同情?我同情他,誰同情我?好端端的走路,被人撞倒,還沒等我拍掉屁股上的塵土,就被人不明不白的帶進警察局,還被扣上一個搶包嫌疑犯的罪名。你,我同情他,誰同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