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那個偷襲的家夥是被砸到了。王濤悶哼一聲,他的背後挨了一悶棍。
他快轉身,用椅子腿招架住那個大塊頭砸來的第二棍。然後一腳踢出,大塊頭就捂著蛋蛋在地上慘叫打滾。
提著椅子腿的王濤猶如猛虎下山,砸得這些由學生裝扮的混混狼竄逃跑哭爹喊娘。
對方雖然在人數上占優勢,足足有十多人,可是各自為戰一盤散沙。而且打起架來畏手畏腳,未立功,就先想跑。隻知道保護自己,安全第一。又怎麼可能是曆經王家廟‘戰爭洗禮’的野孩子王濤的對手?
王濤的身手一方麵來自於時候和鄰村那群孩子們的戰鬥中摸索所得。要想打人,必須先學會挨打,王濤已經很久沒有挨過打了。今有點陰溝裏翻船的味道。還有一部分是跟家裏那條大黑狗和群狗們打架時揣摩和學習得來的。
大黑狗打架三個字:
狠。一嘴必中。
準。攻其要害。
快。你咬我一口,我咬你十一口。
而且,受大黑狗的感染,王濤打起架來有種拚命三郎的架勢。就憑這股子舍得一身剮也要把皇帝拉下馬的殺人氣勢,就把那些家夥給嚇得狼狽逃竄毫無還手能力。
“別打我---別打我---”
哐!
“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
哐!
“好漢饒命。我和你無怨無仇我們隻是來打醬油的----”
哐!
無論是誰,隻要是剛才跳出來攻擊過自己的,王濤隻要追上他,就是一椅子腿砸上去。
報戶口不行。求饒不行。揭檢舉也不行。
既然來了,就證明你們已經犯錯。
犯錯,就要接受懲罰。
如果犯錯的人不用支付任何成本,那麼,這個世界豈不是亂套了?
王濤不會想象如果是自己失敗,他們會怎麼毆打自己這種問題。不是他認為自己百戰不敗,隻是因為他會努力的去獲取勝利。
他付出過,努力過。那就夠了。
還有五六個人跑得遠遠的,見鬼一般的躲避著王濤。
王濤大吼一聲,其中兩個膽的尿了褲子----
當三刀和傲雲氣喘籲籲的跑上台時,王濤正氣定神閑的拿著一根椅子腿,笑眯眯的看著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的一群家夥。
“老大,你不但會救人,打人也是行家嘛。”三刀笑道。
“咱們老大這叫深藏不漏。”傲雲笑道。
兩個人跟在王濤身後,走下台。在一片詫異的目光中。極其拉風的前行。
“聽新來的插班生跟著大老黑去了台。咋啥事都沒有呢?”
“不會吧?剛才籃球隊的四大金剛都跟著上了台。怎麼沒了動靜?”
“他們三個難道放倒了一群大塊頭?”
王濤走著走著,回過頭,詫異地問道:“今腫麼沒看到花笑?”
三刀和傲雲對視一眼,兩個人臉上皆露出詭異的表情。
“你們倆腫麼了?讓人給煮了?”
三刀撲哧一笑,道:“被煮的不是我們,是花笑。”
旁邊,傲雲也憋著笑。
“到底腫麼了?”王濤更是感到納悶。
三刀撇嘴道:“別提了。還不是因為王雅----”
傲雲道:“昨晚上,王雅送給花笑兩個大閘蟹。臉上的那個笑容,跟花似的。好言相勸,兩隻大閘蟹都讓花笑吃了。可是,昨晚上,花笑跑茅房跑了不下八次----可憐的花笑直到現在還趴在床上,跟具幹屍似的。”
“靠!真有此事?”王濤聽著也是咂舌。暗道自己這帥的不像話的兄弟到底是桃花運還是桃花劫?
“走吧,回宿舍去看看花笑。”
王濤一揮手,帶著兩個兄弟回了男生宿舍。
花笑的情況比王濤想象的還要糟糕。渾身虛弱的躺在床上,眼圈黑,臉色臘黃,嘴唇紫。
“你們兩個棒槌,花笑都脫水了,你們也不送花笑去醫院。”王濤恨鐵不成鋼的斥道。
三刀和傲雲對視一眼,兩個人都伸了伸舌頭。
“今下午我們去上課的時候,花笑還沒事---”三刀解釋道。
對這兩個騷年每人腦袋上來了一巴掌,王濤怒道:“混蛋---你們倆就是倆混蛋---廢話少,把花笑扶到我後背上來,馬上送花笑去醫務室。”
兩個騷年答應一聲。手忙腳亂的扶起花笑,托到王濤的後背上,王濤背起神誌不清的花笑,火急火燎就往外走。
學校醫務室在圖書館附近,前麵是一個池塘,池塘四周是青青的草地,草地上長著幾棵梧桐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