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虎難下的劍齒虎忽然間意識到,這他媽不是在自己地盤上嗎?自己怎麼這麼被動?
趁王濤不注意,用後背悄悄地頂了一下牆壁上的報警器。一時間警鈴大作。
劍齒虎用砍刀挾持著張惠,得瑟的笑道:“等老子的大部隊來了後,你們一個也別想跑。都他媽給老子跪下唱征服!”
王濤根本不理會劍齒虎,扶著俏玫瑰坐在沙床上。輕輕拍了拍俏玫瑰粉嫩的臉頰。溫柔的道:“你先休息一下,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此刻,俏玫瑰終於恢複了往日的自信。對著麵前霸道的男人點頭笑道:“好吧。我相信你。”
王濤活動了一下手腕。不屑的看了一眼滿臉獰笑的劍齒虎。淡淡的道:“沒用的。你的援兵不會來了。他們都在睡大頭覺。”
劍齒虎此刻終於不再鎮定。警報器響了這麼久,可卻沒有一個人跑來救援。事態的展遠他的想象。拿著砍刀的手不由得開始哆嗦起來。
“剛才讓你殺了這女人,你不殺。按響警報器,你的援軍又沒有來。你還有什麼底牌?全都拿出來。”王濤麵無表情的道。
劍齒虎狠狠吞了口吐沫。急的腦門上滿是冷汗。
“我給你兩秒鍾的時間,殺了這女人。如果你承認自己是孬種,可以交給我來殺。”王濤冷冷的道。聲音不帶絲毫感情。
張惠一聽,嚇傻了。愣愣的呆,居然一句話都不出來。
不但是張惠傻了,就連平時見多識廣的老江湖劍齒虎也傻了。
麵前這子還有人性嗎?自己用刀架在她未來丈母娘的脖子上,他不但不營救,還慫恿自己殺死她,自己遲遲不動手,他還要自己動手。這家夥還他媽有人性嗎?
“一-----二。”王濤眯著眼睛瞅著劍齒虎,鄙視道:“看來你果然是個孬種,既然你不殺,現在輪到我了。”
完,王濤順手從身邊抄起一把椅子,猛地舉過頭頂,對著張惠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時間仿佛停止了。
俏玫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平時看到美女就害羞的男人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野蠻這麼冷血?那可是自己的親媽!無論她做錯什麼事情,都罪不至死呀。他怎麼能用椅子去敲她的腦袋?
下意識的猛地一伸手,俏玫瑰就要撲過去攔住王濤。
可是,忽然間---她想起王濤剛才對她過的話---‘剩下的事情都交給我。’
張惠近乎絕望的慘叫一聲,想要掙脫劍齒虎的挾持,可卻徒然無功。不由得扭頭向女兒求救。可是,她看到的是女兒近乎無情的目光。
張惠整個身體如同被抽空了般,無力的癱倒在劍齒虎身上。滿臉絕望。比死更令她絕望的是女兒那無情的目光。
俏玫瑰的目光極其平靜。目光中沒有絲毫情感波動。雖然她不知道王濤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她知道王濤這麼做必然有他的道理。
她相信王濤就像相信她自己一樣。
張惠絕望了。她知道,這一次女兒是真的不再原諒自己----
相比起兩個人女人來,劍齒虎感覺到自己夾在中間,左右不是人。人家的女婿要謀殺丈母娘自己夾在中間算什麼?
電燈泡?
有拿著砍刀的電燈泡嗎?
王濤掄起椅子狠狠地砸了下來,劍齒虎出於自然反應,把懷裏的老女人對著王濤狠狠地一推。轉身就跑。
可是,王濤怎能讓他逃脫。手中的椅子在半空中硬生生改變了方向。對著劍齒虎的大腿狠狠地砸了過去---
哢吧!
劍齒虎慘叫一聲。椅子砸中了他的腿。劍齒虎一點也沒有史前動物王者的威風,呲牙咧嘴慘叫連連,出類似家畜的聲音。
張惠軟綿綿的身體被推到王濤懷裏,王濤根本無動於衷,任憑未來老丈母娘如同麵條一樣癱倒在地。
抬腿,從張惠身上邁了過去。伸手,從地上撿起那把砍刀。
刀鋒一橫,貼在了劍齒虎的脖子上。
風水輪流轉,這次輪到史前動物劍齒虎成階下囚了。
“不要殺我!”劍齒虎緊張兮兮的道:“我求求你放過我----不要殺我。房間裏的任何東西你們都可以帶走----”
“你以為自己還有談交易的資格嗎?”王濤冷笑道。
剛才還囂張無比的劍齒虎一下子如同霜打的茄子。搭拉著腦袋。不做聲響。
“剛才我進屋之前,聽你要上我的女人?”
劍齒虎連忙擺手,急聲道:“誤會---全都是誤會---”
“誤會?”
啪!
王濤手掌一翻,用手背甩了劍齒虎一個大耳光。打架有經驗的人都知道,用手背打耳光比用手掌打耳光要疼上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