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勸人戒賭不如讓人恨賭,萬念俱灰之後,破而後立。
聽著有些激進,可是王濤就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下雨了。
夏的雨來勢凶猛,雨點如同不要錢的巧克力豆般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
咖啡店外織起一道雨幕,過往的行人無不尖叫著四散奔逃,躲避突如其來的暴雨。
警笛聲再次響起時,大雨早已肆意滂沱,整個絢爛的雲海市沒有了往日的宣泄。全部籠罩在一片白茫茫的水幕中。
隔著雨幕看著警車從胡同方向開了出來,俏玫瑰不由的站了起來。兩眼焦急的望著朦朧在水幕中的警車車隊。
“沒事的。”王濤安慰道:“你媽媽不會有事,最多被人痛打一頓。”
痛打一頓還叫沒事?
看著俏玫瑰滿臉擔心,王濤道:“如果劍齒虎敢殺你媽媽,剛才他就殺了。白了,他隻不過是個二流混混的頭目。從他這所地下賭場的規模和布局就能看得出來。有錢人玩的大賭場都設在高檔的夜總會。都有後台。根本就不怕警察突擊檢查。這種賭場兒科而已。”
“希望她沒事。”俏玫瑰望著警車車隊遠去,長出了一口氣,慢慢地坐回椅子上。
“如果你不放心你媽媽,我可以打個電話。”王濤道。
“--------------”
俏玫瑰沒有話,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隻是緊緊地捧著咖啡杯子,汲取杯子上的溫暖。她現在的心情如同暴風雨中的樹葉。搖曳、無助。
王濤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電話很快接通,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清亮有力,“有事?”
“我想問一下,你們有沒有在賭場老板的房間裏帶走一個中年阿姨?”
“原來是你報的警。我就知道不會有人這麼好心舉報聚眾豪賭。害我們冒雨突擊檢查。害得我們淋得都像落湯雞似的。”女人的聲音憤憤不平。
王濤道:“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今有雨,你也知道我不是氣預報員。你們在劍齒虎的房間裏有沒有現一個中年阿姨?”
“-----告訴你可以。不過,是有條件的。”女人道。
王濤覺得有些費解,郝思嘉什麼時候變得聰明了,都學會跟人談條件了。
“除了以身相許,什麼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
聽筒中傳來郝思嘉不屑的冷哼。“以身相許?想得美,就怕你身邊的女人不答應吧。如果我沒猜錯,此刻你身邊肯定有美女相陪吧?”
王濤勾了勾嘴角,這大胸女人不但變聰明了,還學會吃醋了。
“如果郝警官不介意,改我請你喝咖啡。”現在有求於郝思嘉,所以王濤把後麵想的‘喝咖啡有利於提神醒目,提神醒目的同時還會潤肝,肝髒和乳腺相連,故此喝咖啡可以豐胸’的話省略掉了。
“喝咖啡就免了,我早就過了青春年少的懵懂期,正事,明你可不可以去給我一個朋友看病?”
王濤撓了撓頭,道:“抱歉,明真的沒空,你也知道明雲海舉行鬥醫大會。我實在是抽不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