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掏出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沉思了一下,接通了電話。
“你是王濤?”電話裏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沒錯。我就是。”
“我是秦鴿---”
“有事?”王濤問道,推門走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裏的牆壁是用乳白的進口大理石飾麵。幹淨光潔,幾乎可以倒映出人的影子。
“我---我要解藥---”秦鴿的聲音很是不自然。高貴如他,何時如此低聲下氣。
“我不知道你在什麼。”
啪的一聲,王濤掛斷了電話。
吹著口哨,順手拿起一條潔白如雪的純棉毛巾,放在自來水管上打濕。
手機的鈴聲再次響起。
可王濤似乎沒有聽到。拿著冰冷的濕毛巾,走出洗手間。
把濕毛巾順手遞給可馨,王濤走到窗邊,再次接聽電話。
“請別掛斷---”仍舊是秦鴿的聲音。“咱們見個麵,好好坐下來談一談好不好?”他的聲音有些妥協。
“對不起,我很忙。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掛了。”王濤嘴角勾起一個醉人的弧度。魚兒要上鉤了。
“別--別---千萬別---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請你一定要給我解藥。”秦鴿低聲道。堂堂秦家大少爺還是第一這麼低聲下氣求人。
“我聽不懂你在什麼。”
“你知道,你放心,我的電話沒有錄音。隻要是你給我解藥,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秦鴿用手指甲狠狠刺進掌心,控製著情緒哀求道。
“我這還有病人,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掛了。”王濤聲音有些不耐煩。
“我求求你!”秦鴿壓低聲音道。他的心在瘋狂的滴血。如果此時王濤站在他麵前,肯定會嚇到,因為他的整張臉都變得扭曲。
“大聲點,我沒聽到。”王濤嘴角的笑意更濃。
“求求你了----”
“求我幹什麼?”
秦鴿殺人的衝動都有了。可是為了這張臉,他還是提高聲音道:“求你給我解藥---”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是什麼解藥。”
啪!
王濤把手機又掛了。
走到可馨身邊,伸手遞給她一個茶碗口大的銀色金屬盒。
“這裏麵是‘不要太傾城’的原液,你知道該怎麼用的。”王濤微笑道。
白了王濤一眼,陳可馨伸出白嫩的手,從王濤手中拿過金屬盒。嗔怪道:“英子可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你怎麼能伸手打她呢?你可是個大男人。”
王濤歉意的一笑,道:“可能是打順手了。”
“------”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都有些無語。
一想到昨晚上,在數千人關注的舞台上,他都敢打秦鴿耳光。還有什麼他做不出來的?
忽然,王濤的電話又響了。可是王濤根本不接。
陳可馨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他聳了聳肩。
“誰的電話?怎麼不接?”陳可馨問道。
“昨晚上挨打的主,找我要賬來了。”王濤輕描淡寫道。
“秦鴿---”
陳可馨和英子同時驚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