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瀝瀝的雨把半島酒店朦朧在一片銀白色水世界中。
白趴在軟綿綿的大床上,正在一台平板電腦上玩遊戲,床頭櫃上擺放著一個白瓷盤,白瓷盤裏是削成片的鳳梨。
為了準備三後的紅館演唱會,白這幾排練的非常辛苦,又是校正音色,又是排練舞蹈,忙得簡直不可開交。每身上都會出大量的汗,才幾功夫,千金大姐便上了火。
鳳梨是劉梅給白削好的。劉梅是溫崢的妻子,兩個人夫妻檔一起打理水秀花香傳媒的一切事務。
白隻穿了一條粉色的吊帶裙,赤著腳丫,腦袋上用兩個橡皮筋紮了兩個大辮子,一條辮子隨意的搭在後背,另一條則垂在胸前。胸前是令人鼻血狂噴的白皙溝壑。
白玩的是水果連連看,她不喜歡玩網遊,又得注冊賬號,又得記住密碼,實在是太羅嗦了。還是玩遊戲輕鬆隨意。想玩的時候拿過電腦來就可以,不想玩的時候把電腦隨意一丟。輕鬆愜意。
把平板電腦拿到床頭,一隻手玩著遊戲,白另一隻手拿起白瓷盤裏插著牙簽的鳳梨片放在嘴巴裏輕輕咬了一口,頓時透明的梨汁溢滿口腔。
香甜脆,涼爽滑。這種感覺好極了!
這時,臥室的門被輕輕的推開了,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中年女人身體很瘦,下巴很尖,眼神很冷,穿著一身裁剪得體的黑色職業套裝,脖子上帶一條白色的珍珠項鏈。
女人穿著一雙黑色高跟鞋,輕輕向著床前走來,她邁出的每一步仿佛都是計量好了一般,她的腰板很直,走路時昂挺胸,雖然胸前的雙峰簡直可以換做土丘來代替。
女人給人一種非常古板的感覺,古板的甚至有些呆板。
“晴兒,把電腦放下休息一會兒吧,你都已經玩了兩個時零一刻鍾。對眼睛和身體都不好。”中年女人開口道,聲音如同被榨幹水分的木頭,隻是眼神中的冷意暖了幾分。
“呃---梅姨,你就讓我玩一會兒嘛。這幾所有的時間都拿去排練,我都已經很久沒碰過電腦了。”白把牙簽丟到地上,看著劉梅撒嬌道。
劉梅輕輕地歎了口氣,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道:“好吧,再玩一刻鍾。”
“謝謝梅姨。”白甜笑道。低頭繼續玩起了遊戲。
劉梅的目光在整個房間裏掃視了一遍,然後彎腰撿起被白丟到地上的牙簽,攥在手裏。
抬頭看向玩的正酣的白,動了動嘴唇,顯然又有些為難,微微皺了皺眉,她深吸一口氣,道:“晴兒,蔣子涵從英國給你郵寄來一條項鏈----”
白眉頭挑了挑,目光仍舊盯著平板電腦,漫不經心的道:“他從哪裏郵寄來就給他退哪兒去。”
“晴兒,他畢竟是和你指腹為婚,你不應該這樣子對他。”劉梅輕聲道。對於溫家的婚姻大事,她這個溫家旁支的媳婦真沒有什麼話權。
“那我該怎樣對他?”白忽然抬起頭來,平時清澈宜人的目光變得異常犀利。
“-----”劉梅一時為之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