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玫瑰開著車,在鬧市區轉了一個很大的大彎,等她終於確定,身後沒有人跟蹤後,才開車來到思源國際的辦公大樓。
停好車子,她坐電梯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脫掉披在肩膀上的蝙蝠衫,俏玫瑰用手揉了揉兩條被護城河旁的夜風凍木了的手臂,給自己沏了杯綠茶。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緊張的心情才逐漸平穩下來。
她早就知道齊東強是個偽君子,當年父親早逝,她和媽媽相依為命。媽媽當時是一家紡織廠的女工,收入微薄。為了補貼家用,俏玫瑰高中沒有讀完,就倉促輟學。
剛開始,她在飯店當服務員,過了學徒期後,每個月可以領到二百元的工資。她當時真的是開心的很。
如果不是那個肥胖的爬個樓梯都氣喘的胖子老板,不停地打她的主意,或許她認為自己真的會一直在那個酒店工作下去。
一個火熱的黃昏,忍無可忍的她甩了那個肥豬老板一個耳光,青澀的俏玫瑰一個月的工資都沒領到,便被炒了魷魚。
後來,她成了一個賣花女,一個情人節的早晨,她邂逅了齊東強。
鮮衣怒馬的齊東強,當時一句話都沒,隻是笑著看了她一眼,轉身便走開。
而後,她才知道,那齊東強沒有買她的一束花,卻買下了整個花店。
齊東強微笑著送給她一個滿是鮮花的花店,青澀的讓人心疼的俏玫瑰又羞又驚又喜地接受了。
後來,她才知道自己英俊的老板原來是齊家的公子哥。
如果不是那在齊家做客,無意中聽到齊東強和保姆情人蘿拉的竊竊私語,俏玫瑰這個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便會順理成章的繼續下去。
那一,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一男一女壓抑著的齷齪笑聲,直到今似乎還回蕩在她耳邊。
她一怒之下,甩袖離開齊家。後來,任憑齊東強再如何軟語相勸,她都沒有再理會他一次。
從那以後,她不再相信愛情。
而今,那個男人竟然撕掉了身上所有的偽裝,野蠻暴力的險些將她劫持。
直到此時,她還有些後怕。握著綠茶的手還在微微顫抖。
放下茶杯,她走進洗澡間洗了個溫水澡,她把齊東強碰過的身體部位用力的洗了無數遍。可是,她還是覺的髒。
溫水衝刷著她潔白無瑕的誘人酮、體,她忽然覺得很生氣。憑什麼你齊東強可以玩那麼多的女人,而我就不能玩男人?
她感覺到很委屈,雙手緊緊掩住臉頰,任憑流水拍打著她的身體。她修長纖細的手指上滿是晶瑩的液體,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溫水。
深吸一口氣,她轉身走出了洗澡間,光著屁股走到房間裏,伸手拿起床上的手機,撥了個號碼。電話很快接通。
俏玫瑰劈頭蓋臉吼道:“混蛋!你在哪裏?告訴我,老娘要趕去獻身----”
正在開著車的王濤一個愣神,差點撞到路旁的一個大石頭墩子上。
“你沒病吧?我正開著車呢,險些被你的這個電話弄得車毀人亡。”王濤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