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黎窮雁腹黑吧,那是黑到骨子裏的,玩弄人生就像於股掌間把玩遊戲,正經時候媚笑如花,惡整伊薇的時候愈發媚笑到妖嬈;而說左龍淵腹黑吧,卻完全是座休眠火山,這會兒守在床頭深情等待美人蘇醒,過會子就能立馬驅散溫柔,換上一臉慍怒冷顏,生生嚇破人家一顆本就脆弱的小心髒。
論演技,左龍淵堪稱影帝!
“我們……我們真的有做什麼嗎?”伊薇實在記不起來,自己在昏迷前的那段熱吻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敢情那風花雪月的***,就真真注定了?
回望左龍淵,那陰冷麵色卻分明在說:“紅杏出牆的女人,你遭殃了!”
“我沒有紅杏出牆啊!”於是驚恐之餘,伊薇脫口而出。
左龍淵冷哼一聲:“有或沒有,是你說了算嗎?”
霸道慣了的男人,就是這般不講理,而被霸道威逼慣了的女人,就是這樣悲摧——一聽左龍淵這樣說,真真以為發生了不該有的事情,於是愈發裹緊了被子,顫聲問道:“我、我、我真的出軌了?”
左龍淵別開臉,表示默認。
伊薇小臉一皺,撞牆的心都有。
左龍淵繼續陰沉怒目,冷言責問:“說吧,你闖的禍,該如何收場?”把問題拋給她,看看這女人究竟有幾分紅杏出牆的潛質,左龍淵的那一刻勾魂黑心,眼下唯恐已是樂開了花。
“你休了我吧!”豈料,伊薇心一橫,淚如泉湧。
“休想!”見她哭,左龍淵心有不忍,將將要敗下陣來,卻又被一股子狠心推入腹黑的深淵,簡短兩個字斷了伊薇的後路。
“那你說,要我怎麼做,我……我一定做到!”沒辦法了,伊薇委實被逼到走投無路,哽咽回道。
“從此見到黎窮雁,不準與他多說一句話。”既然主動權落到了自己手裏,左龍淵就不打算便宜了她,“我與他一道,你若是在場,知道該怎麼做嗎?”
“知道知道,就是傍著你不放,當他是透明的。”伊薇把腦袋晃得就像小雞啄米,迫切又惶恐地回道,一臉做了錯事就該受罰的認栽狀,然可悲的是:她壓根就沒有做錯事,生生是被左龍淵給黑的。
“嗯!”左龍淵很是滿意,非常享受這種高高在上的駕馭感,繼續得寸進尺:“另外,從明天開始,不準亂吃東西……”
“我沒有亂吃東西……”憋屈的打斷,得來左龍淵冷眸瞪視,隻好乖乖噤聲,承認自己不是一般的貪嘴。
左龍淵冷然繼續:“一日三餐按照我特派的廚子吩咐,不準貪吃別人給的。”
“不敢……”
“不準學豬一樣晚睡晚起。”
“我……我早睡早起……”
“睡覺不準蹬被子。”
“這個、這個不是我能決定的。”
“所以以後隻能跟我睡!並且夢裏不準喊別人的名。”
“這個、這個也不是我能決定的。”
“我也不要求你必須做到,盡力而為!”
“好吧……”
“還有,不準玩得太瘋摔了龍兒。”
“嗯,再也不敢蹦蹦跳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