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水墨很快就到了北城城主府,在城主府旁,雲水墨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她怎麼進入城主府並接近司暻秋?辛辛苦苦剛到家門口卻發現鑰匙還落在朋友家的悲傷。
鳳殤丟給雲水墨一個令牌,黑色的令牌上麵有一個刑字。“最近浙城的四個城主連連被人暗殺陷害,所以上麵就派來了刑部的人來幫忙。目標這次來也是這個原因。”
“要換男裝嗎?”
“不用,我弄死的這個刑部的小官本來就是女的。”鳳殤看了雲水墨疑問不相信又說“北淮和浦國不一樣,北淮雖然女性不能居高位,但女官和女兵是有的。這個被我弄死的沒有親戚,臉也是經常帶麵具遮擋,是毀容了,不過也沒有人知道她毀容這件事。”
“那我的下屬呢?”
“這個刑部的人打算先來這裏彙合,那批下屬還要一天才到。”所以就更要弄死她了,天時地利人和啊。
雲水墨心裏想到,這個世界不科學。而且莫名的同情三秒被弄死的那個女人。雲水墨戴上了一個白色的麵具來到城主府門口,把令牌給了門衛讓他進去傳話。
很快,雲水墨就這麼混進了北城城主府。被領到書房中,雲水墨感覺到三種熟悉的氣息,一個是司大將軍無疑,一個是有幾麵之緣的司暻秋的下手袁夏,一個是那天和她在將軍府交手她不敵的神秘人。也是把雲水墨的小弟樊二擄走的人,不過這個雲水墨不知道。
她以為樊二是自己走的,把還在等著小六哥救他的樊二忘了一幹二淨。
雲水墨現在有一點擔心被認出來,不過也沒事。反正他們之前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刑部探案組組長何紅棠拜見城主、將軍。”反正其他人她不認識,這裏也隻有兩個主要負責人。
“何組長辛苦,請坐。不知何組長的下屬何時能到?”
“回城主,今晚。”雲水墨確定了那個帶著一點金元寶又帶著楠木氣味的人就是城主。
“好了,希望司將軍和何組長能盡快捉拿賊人。這幾日老夫總擔心妻兒出事,寢食難安啊。請勞車頓駕的各位先做整頓。”北城城主就這麼離開了。剛剛才到的雲水墨心裏無語。我有一句粗口不知當講不當講。
跨過門檻的雲水墨感覺有兩道視線正在自己身上。不過她沒有回頭,她可能被那個神秘人還有司暻秋認出來了。不,應該是懷疑,到時候找個司暻秋落單的時候在下手。
通過鳳殤,雲水墨已經知道司暻秋身上有自己的魂碎片。雲水墨回房間等待今晚的行動。
鳳殤也感覺到了那兩道視線,不過那個司暻秋的目光讓鳳殤感到有點危機以及十分的不爽,愚蠢的凡人你也敢和本君搶水墨?鳳殤覺得他要找個時間教訓一下這個愚蠢的凡人。
司暻秋的房間裏。
偏臥裏坐了三個人,一個是司暻秋一個是袁夏一個是那個神秘人。他們正在商談什麼。
“今晚暗中守著,那些人可能會對城主的妻眷或者是,我們,下手。要注意他們采取下毒的方法。城主府的水和食物先不要吃。吃自己帶的幹糧。”
“嗯,我覺得那個何紅棠有問題,我好像,不,是一定和她交過手或有過接觸。”那個神秘人說道。
“暗中注意她的行動。”司暻秋皺了一下眉,何紅棠和昨天在城中城見的那個女子以及之前救他的那個盲女很像。一個是巧合,但這三個人都相互相像。這應該是同一個人。她又有什麼目呢?
司暻秋發現自己對這個“嫌疑人”是有點不同的但他又說不清為什麼。他應該去會會這個何紅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