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召,我先走了,回頭我來找你哈!”關山奇挎著一個阿弟大使的背包向唐江召揮著手說。從他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現在有多麼激動,有多開心。誰說不是呢,他和唐江召同一年入伍,和唐江召一樣,至此到了部隊就沒有回過家,沒見過家裏人。以前在偵察連還能時不時的給家裏打個電話說說心裏話什麼的,到了暗影之後就隻能一個人熬著了。很多人都是這樣,所以總是會不知不覺的又想家了,也許是部隊的生活太枯燥,太壓了吧!
軍人的青春、情、義都獻給了祖國、給了人民,無私的奉獻誰能比、誰能及。他們總能在祖國和人民最需要的地方、最需要的時候,總是一無返顧的挺身而出,“為人民服務”是他們始終不變的堅定的信念。他們用汗血與忠誠譜寫著人生的真諦。他們永遠不會背叛祖國和人民,他們身體內流淌著忠義的血液,有他們祖國將不再擔憂帝國**的挑釁,他們會以生命來捍衛祖國的安全和統一。所以,盡管他們很想家,想得不行不行的,卻也隻能把這份思想之情放在心中,化作動力。
“嗯,回見。”唐江召微微一笑和關山奇道別,然後各自坐上了回家的汽車。唐江召坐在車上看著沿途的風景不停的往後倒退,他的思緒不禁也打開了,又想起了以前的種種,又想起了家。以前,他隻能脆弱的回避,出來外麵而不想回去那心碎地。如今,他終於有勇氣回來麵對一切了。神不知鬼不覺中,心被家的丹青填的滿滿的,想說些永恒的祝願給惦念的所有人跟物,然而話到嘴邊卻不能組成一句整的句子來表白心坎的感情。
孤獨的人在他鄉客居多年當前,家會逐步化為一個熟習而又生疏、遙遠而又親熱的夢。每每想家心切之時,便大有舍棄人生一切的勇氣。徑直奔回家,待回家呆上數日,心情卻又會變得繁重起來,更加思念旅途中那誘人的風雨與陽光。那種想家的心情就宛如街頭遇雨時,偶得雨傘,雨過天晴,則順手一放,跟天涯的彩虹個別,轉瞬便消散得九霄雲外。這便是眼下唐江召的,回家的感觸。
“喂,你好。請問你是?”當和唐江召那山寨爪機一樣的鈴聲響起的時候,那個長的跟小白臉一樣的男子便接通了電話。
“是我。”
“你是?”
“臥槽,你個狗曰的,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是吧?還是不是兄弟了?啊?這是要絕交的節奏麼?”唐江召聽到電話裏的男子聽不出自己是誰,立馬就開始質問了。
“喔,小夜?臥槽,你丫還記得聯係我啊?我還以為你死了呢?你丫一走就是幾年,電話也老是換,我踏馬都不知道該找誰打屁了。你丫最近還好吧?在裏麵怎麼樣,沒受苦吧?準備多久退下來?”電話裏的男子聽到是唐江召後,立馬就一大堆問題甩出來,也不管唐江召來不來得及回答,有沒有記住。
“咳咳,我說耗子,你丫能不能慢點說,你以為你丫機槍呢,突突的說個不停。”唐江召知道兄弟是關心自己,不過還是不給他好臉色。其實吧,兄弟之間就是這樣,別看他兩說話很衝,但是兄弟情那是絕對杠杠的。世間多少兄弟又不是這樣呢,別看大家平時說話可勁兒的損著對方。但是兄弟之間的感情真的是沒話說,什麼事都一起扛,失戀了陪你買醉,沒錢了,陪你一起吃泡麵,生病了,不會照顧人的他們還是會手忙腳亂的守著你,有難了,他們就在你身後。所以啊,真的,兄弟兩個字,包含了太多,意味著太多。反正這些子涵是深有體會,感覺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