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家裏變化真大啊!幾年沒回來都已經不認識路了,嗬嗬。”唐江召看著周圍景物不停的飄向身後,一切是那麼的熟悉而又陌生,便忍不住感慨。
“嗯,確實是哈。你丫這一去部隊就是好幾年,信兒也沒有一個。怎麼樣?在裏麵還混得下去嗎?準備什麼時候退下了?到時候哥兩兒一起打拚,哥無條件支持你!”耗子也很久沒有和唐江召說過話了,這一開口話匣子就收不住。
“嗬嗬,還行吧,一時半會兒還走不開。等我退下來的時候提前給你說,你先做好準備。”
耗子聽到唐江召這麼說,還以為是在敷衍自己。於是他皺了皺眉頭才說:“小夜,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但是我們哥兩用不著這樣,不存在這些。懂嗎?
“嗬嗬,耗子,你想多了。我張堇夜(唐江召的小名)是怎麼一個人你還不知道嗎?我現在確實在部隊挺好的,現在一時半會兒確實走不開。並不是說我張堇夜是怕連累你耗子什麼之類的。我們兩個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不存在這些。”唐江召見耗子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便語重心長的解釋道。最後在唐江召掏出軍官證給耗子看後,耗子才相信唐江召是真的在部隊混得不錯,都已經是軍官了。
耗子把唐江召送到酒店放下行李之後,兩人就勾肩搭背的出去喝酒打屁去了。兄弟兩人很久都沒有聚在一起喝酒了,所以耗子提出去喝酒的時候,唐江召直接來了一句不醉不歸,可見兄弟兩是真的饞了。因為要喝酒,耗子沒有騎車,直接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哥兩上大學時的那家小飯店。過去兩人沒少一塊兒到這裏來活動,過去的種種現在兩人都記憶猶新。
隻是現在已經物是人為了,小店也變了過去的模樣,換上了新的馬甲。而坐在小店裏的男男女女早已不是過去那些熟悉的身影,全都是一些不認識的、和當初的他們一樣的文藝二逼青年男女。唐江召和耗子看到這些,兩人都很有默契的選擇了沉默。因為兩人現在都是一樣的感受,都是那麼的不痛快。但是有時候人就是這樣,明知道有些事做了會不開心,做了會難受,但是還是偏偏要選擇去做。這或許就是人們口中說的犯賤,亦或者是喜歡上了那一種虐心的味道。
其實這種感觸很多人都會有,那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就像一個人明明害怕黑夜,害怕孤獨,他又偏偏一個人在深夜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