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行。不過今天這天氣不錯,我們可以先曬一會兒太陽再動身不遲,也給櫻花小組一些準備時間嘛,這樣遊戲才有趣。”克勞德很明顯是一個很會享受生活的人,無論身處怎樣的環境,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享受。估計他丫的就是一個樂天派,一天什麼煩惱都沒有。不過樂天派也有樂天派的好處,至少一天活得很輕鬆,沒有太多的煩惱,而且生活也很豐富。不像那些悲觀主義著,成天都活在痛苦中。
其實真正讓他們活得不開心的不是生活的現狀,而是他們自身的心理問題,是他們想的太多,想得太複雜。如果人人都想克勞德一樣,做一個樂天派,那麼問題就簡單多了。說不定心情一放鬆,在麵對問題的時候思維也不會那麼受限製,問題的解決辦法也就出來了。嗬嗬,扯遠了,還是言歸正傳。海豹擬定了作戰計劃,喬布斯並沒有聽取克勞德的意見留下來曬太陽,而是馬不停蹄的趕去準備做黃雀後麵的那個拿彈弓的小孩兒。
在一望無際的的大漠之中,淒涼孤寂漫天風沙終年彌漫在這片荒涼孤寂的被世人所遺忘的土地之上,天地間盡是黃沙,如大的大漠之中似乎隻有那幾棵枯樹能為這片土地增添一點微不足道的生機,偶爾寂靜的天宇中回蕩起北歸大雁的嘹亮叫聲……一個個沙浪向前湧動著,像-隻無形的巨手,將沙漠揭去了-層,又揭去一層。沙漠上狂風襲來,沙粒飛揚,天昏地暗,這就是沙的世界,簡直無你立足之地。茫茫的沙海中留下了一串串踏實而清晰的腳印,炙熱的沙海將熱氣透過雙腳沁人心脾。
就在這漫天的黃沙裏,一處小沙丘中緩慢的探出一個腦袋。如果不是這個腦袋在四下張望,根本不會發現在這荒蕪的世界裏還有人類這種高級的生物。就在一個腦袋鑽出沙丘之後,在他周圍陸陸續續又冒出了幾個腦袋。這些人一個個身上都披著簡易的偽裝服,全身都和沙漠融為了一體。
“田井君,你確定那些愚蠢的支那人會經過這裏嗎,要知道,這裏根本毫無人煙,他們這麼走下去會有出路嗎?”市川慎太郎第一個鑽出腦袋,他實在憋不住了才鑽出來說話。他們已經在這個地方潛伏了半天,不要說是人,連一隻鳥毛都沒有看到,所以他才有些懷疑天井一秀的話。
田井一秀聽到市川慎太郎的話,臉色馬上就變了。他是一個自負的人,眼裏容不得別人質疑他的能力。田井一秀現在很不爽市川慎太郎,所以他本著臉說道:“八嘎,你不知道我是隊長嗎,你隻需要服從命令,懂嗎?我告訴你,如果今天的伏擊錯了什麼差錯,你要對這件事負責!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在暴露我們的行蹤,你這樣會害死大家的。我們都是帝國的精英,容不得半點失誤,知道嗎?”
“嗨,屬下知錯了,請田井君原諒,下次我一定會注意的!”市川慎太郎聽到田井一秀的話心裏就開始罵爹了,其實他知道這是田井一秀在公報私仇。不過田井一秀是他的上司,他隻能說著違心的話,不然一會兒真出了什麼事,他就會成為殉葬品了。他可是沒有活夠,還不想這麼早就去那個什麼公廁躺著。
“好了,閉嘴,你怎麼想的我知道,不過那是你的自由。但是現在我是這裏的指揮官,所以希望你服從我的命令,趕緊給我縮回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有一點動靜,明白嗎?”田井一秀現在真的很不爽,不想說話,隻想一個人靜靜,也不想聽到別人問他靜靜是誰。
聽到市川慎太郎在質疑他,盡管他心裏不願意承認,但是現在他心裏還是有些心虛,他都不敢肯定他自己的推理對不對,那些他所謂的支那人到底會不會從這裏路過,這裏看上去根本不像能過人的樣子。其實他的推論對也不對,米國的海豹確實是經過這條路的,不過他們早就從這裏路過了,而且沒有一點兒痕跡。不對的是,他們想要伏擊暗影的人是不可能了,倒是海豹離他們還有一定的距離,就等著他們這邊的槍聲響起,他們就趕過來把蟬、螳螂、黃雀全部收進口袋。
時間這個東西真的很怪,不得不說它是世界上最短暫的存在,一晃眼一個世紀便過去了,有些東西就不複存在了,就剩下什麼物是人非。但是說它短暫吧,偏偏又有最難是等這樣的感慨。最難是等,確實是這樣。不但大家有這樣的感慨,這時候的櫻花小組也是如此。他們已經不知道在那炙熱的沙丘裏挺屍多久了,要不是還有熱氣往外冒出,估計別人都會以為他們是慘死在沙丘裏的腳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