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屹優雅的說出了這句話,眼眸裏帶著狡黠的笑意,陳葡萄深感自己是掉進狼窩了,現在霍屹是發了狠,哪能有她逃脫的機會。
都能暗無聲色的將飛機票給做了手腳,陳葡萄閉了閉眼睛,不就是三個月嗎。
可如果霍老爺子問起,怎麼辦...
眼下霍屹根本沒有讓她走的意思,她在霍屹轉身就要離開的時候,突然開口:“好,我答應你,不就還有三個月嗎,我忍就是了。”
陳葡萄緊閉著眼睛,似乎是做了很大的決定一樣,霍屹本來聽到了前半句話,心裏是十分高興的,可是聽到了後麵的那句話,頓時眼眸冷了起來...
忍...?好,陳葡萄,那我就好好的折磨你,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天荒馬亂!
霍屹突然冷了語氣,連頭都沒有回:“柏晟,給陳小姐鬆綁。”
連語氣都從陳葡萄變成了陳小姐,陳葡萄同樣也不甘示弱:“謝謝霍總了。”
霍屹近乎是摔門而去,發出巨大的聲響,可是直到霍屹走了以後,陳葡萄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那個掩藏的麵孔也消失殆盡,留下的盡是疲憊的小臉,柏晟看到這裏不禁輕歎一聲:“葡萄,你和老大這又是何必呢。”
陳葡萄看著柏晟,眼裏倒是有了哀處,也許柏晟不會懂她內心裏的掙紮,那種冰與火的掙紮,也就像是站在懸崖邊上一樣,稍有雷池,就會跌落下去,摔得粉碎。
她也淡淡的說出:“柏晟,你不懂我現在的作為,不過我想你以後就會懂吧。”
柏晟不知道陳葡萄到底是在猶豫什麼,或許她也在頂著巨大的壓力,隻不過柏晟是太心疼自家總裁了,因為他深深的知道,自家老大是多麼的孤獨,所以才會為他感到難過罷了。
柏晟給她鬆綁開繩子:“葡萄,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亦或者是誰在你們身邊說了什麼,但是我想說,信誰不如信對方,也許你們之間差的就是一個解釋或者溝通,我也是男生,我也知道傷心透了會是什麼樣的情景,千萬別傷人傷己。”
柏晟都感覺自己儼然要變成一副情聖了,他哪裏能說得出這樣的話,還是前幾天看了一本書的時候,感歎居多。
他雖然花心,愛玩,每天遊蕩於花叢之間,不過卻也沒有遇到真愛過,亦或者是讓自己心動的人。
陳葡萄被鬆綁開以後,才能活動手腳,腿都要被束縛的麻了,柏晟給她換洗衣服的時間,將門關上,便走了下去,看到樓下坐著的霍屹,雙腿交疊,一身肅氣。
霍屹看著柏晟從樓上走下來,徑直冷聲開口:“怎麼這麼久?”
聽到這裏,柏晟不禁有些想笑:“老大,你既然這麼在意,你為什麼不親自去做啊。”
霍屹卻冷笑:“我想做,我不能。”
雖然不知道霍屹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也能聽出這句話所代表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