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葡萄走了以後,柏晟就有些用眼神瞪著虞辰,雖然知道虞辰說話句句誅心,但是...陳葡萄總歸也是個女孩。
虞辰有些擰眉看著柏晟:“你覺得我現在這個是絕情,我這不是,我隻是要陳葡萄做好決定,如果決定呆在霍屹身邊,就全心全意的。”
他不是討厭陳葡萄,隻是看著這兩個人兜兜轉轉,要麼就此別過,要麼就兩個人全心全意的向著對方。
不過,後來虞辰倒是錯了,因為,不管他們之間的世界有多麼的平行,亦或者他們之間有天大的誤會或者糾纏,霍屹都不曾放手!
他就算傷人傷己,用盡了決絕的手段,也絕對不會放手,要狠狠的抓住陳葡萄,不能讓她有任何一絲的逃脫,雖然痛苦但是幸福著。
霍屹悠悠轉轉的醒了過來,看到了站在窗台的兩個人,他揉了揉有些頭痛的頭部,看著他們,輕喚了一聲:“陳葡萄呢?”
虞辰轉過身來,走過來將包裏的鎮定劑還有藥拿了過來,放在桌子上,並且十分擲地有聲的說道:“在房間裏,沒有來看過你。”
果不其然,聽到了這句話的霍屹,頓時眼眸凝如冰霜,冷漠如冰,他坐在床上都猶如一個沉睡的獅子,但是在發怒的邊緣。
虞辰看著霍屹:“是因為於珍和霍承陽勾起了往事的不好回憶嗎?”
這點霍屹沒有否認,他們一走後,霍屹的頭部就開始了記憶的喧囂,媽媽的慘狀一直在腦海裏徘徊不去,家裏於珍和霍海天對他的虐待,也一下子充斥腦中。
他一個人在遊走著,承受著,所以才會崩潰,才會開始厭女症,其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討厭,而是害怕了。
再無感情以後的害怕,明顯的疏離,都已經讓他對女人沒有任何感覺。
隻是不知何時,陳葡萄就如一米陽光,悄悄的住進了心裏,這點是霍屹詫異的,盡管他隻是在用自己笨拙的方式掙紮著。
霍屹看了看柏晟:“人放出來了嗎?”
“嗯,於珍說話算數,將百分之十的股份給了老大。”霍屹點了點頭,嘴角微微譏諷。
於珍,果然深藏不露,即使這樣,她也能夠輕易的從家裏拿出來百分之十的股份,看來他還真的是小瞧了這個女人了。
而於珍和霍承陽快速的開車來到了警局,本來看到了陸瑜在裏麵站著,可是於珍根本沒有心思了,直接跑了進去:“快,把我兒子和我弟弟放出來!”
雷默接受到了通知,便也將他們給放了出來,奇跡的是,東南北企業三家公司竟然會這麼輕易的撤訴。
不過看於珍這個樣子,大概是已經找過去協商談判過了吧。
將霍海天接出來的時候,霍海天看到了那個陸瑜,頓時眼神變得有些躲閃,手指變得有些哆嗦,不敢去看陸瑜。
陸瑜淺笑著眼眸,以他專業的素養,覺得霍海天心裏一定有鬼,雖然不知道他在害怕什麼,但是麵對陸瑜的時候,他卻明顯的表現出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