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鉞語氣低沉,慢慢的講述著:“其實在一開始,我對這家主之位並沒有多少的心思,因為我的心不在這,既然加入逍遙門,我的心便是追求武道的巔峰。.可奈何我那堂兄鄭黎妒火中燒,對我百加刁難,因為怕我奪了他的繼承人之位,甚至向我暗下殺手。起先我對他百般容忍,甚至還單獨和他談過,我沒有和他搶繼承人的意思。可他非但不聽,還變本加厲。到最後,我實在忍無可忍,開始還擊。如果是他人,這繼承人給他也罷,但我那堂兄為人毒辣,心胸狹隘,若是讓他當上了他這家主,他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在這幾十年間,因為我祖父是家主的緣故,壓製了他們很久,我真怕他當上家主之後,開始瘋狂的報複,那樣的情況是我無論如何也不想見到的。”
“這麼來,於公於私,你都要奪下了繼承人之位了?”沈離道。
“不是我想奪,而是如今的情勢之下,我不得不奪,剛才你也看到了,我才剛到冀州,他竟已經開始向我下殺手,在現在的情況下,我如果退一步,那將是萬劫不複。”鄭鉞沉聲道。
“既然如此,那便奪下好了,堂堂鄭家家主,有了這大旗,我也好在外麵扯虎皮了。”沈離笑道。
鄭鉞目光淩厲,一聲大喝,馬兒希律律一陣長鳴,四蹄如飛,一騎絕塵。
冀州城,作為冀州的首府,冀州城的繁榮是毋庸置疑的,一條條可容五架馬車並行的道路縱橫交錯,將偌大一個城池分割成一個個區域,一片繁華盛世景象。
而作為冀州城,或者是整個冀州最大勢力的鄭家,府邸便是坐落在東城之中。
鄭家作為傳承了上千年的望族,修建的府邸自然是大氣恢弘,絕對算是這個冀州城最為氣勢磅礴的建築之一。
因為鄭家在冀州勢力的緣故,幾乎庭若市,一些大員或者富商均是時時前來拜謁,甚至有從任到冀州的官員,在來到冀州後,第一件事不是到總督府,而是先到鄭家,拜訪如今的家主鄭驍。
但在今,鄭家府邸門前幾乎是門可羅雀,詭異之極,但也是因為那些準備前來拜訪的人聰明,聞到了一股火藥味,沒有在這個節骨眼上去觸黴頭。
鄭家庭院,一個老者站在正佛整個空間的氣機都被他牽引而去,沒有人敢吭聲,威勢驚人。
在他的身旁站著一個男子,容貌英挺,但眉宇間卻是帶著一絲之氣,讓人看著很不舒服。
此時庭院中聚集了少也得有數十人,但詭異的是,沒有一個人話,以老者和男子為一方,有十餘人,靜靜的站著,雖然不話,但卻是盛氣淩人。
而在他們的對麵正有一行人與他們對峙著,為首的幾人中年年紀冷,甚至帶著怒在勉強壓著。
“三叔,這麼氣勢洶洶的前來,到底是何意?”
這邊為首的一個中年人突然開口了,對著老者問道。
“家主呢?”
老者也不理他,直截了當的問道,語氣清冷。
“如果是來尋家主,這陣仗好像不合規矩吧?”中年人沉聲道。
“鄭廷,什麼時候你也敢質問我了?我可是家主的兄長,家族長老會成員,你一個晚輩,敢這麼和我話?”老者的神sè突然沉了下來,冷聲道。
“鄭廷不敢,隻不過三叔此番作為,的確不合規矩。”中年人隻感覺巨大的壓力撲麵而來白,但還是強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