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話何意?姐姐被劫持跟我有什麼關係?”傅明珠自從跟榮王分開之後就待在榮王妃身邊,自然是覺得榮王妃能證明她的清白的。
“妹妹方才不也去更衣了麼,我是跟著你才過去的,妹妹如何說跟你沒關係?”傅雲盈可不會讓傅明珠把自己摘幹淨了,“那賊人又不知道我會去你的更衣之處。”
先前白露瞧見過傅明珠去更衣,特意問過粉萼更衣之處,才領著傅雲盈過去,誰知道竟有人故意在半道上等著他們。
傅明珠的臉色瞬間變了變,“我不知道姐姐在說什麼。”
傅雲盈啟唇一笑,對著榮王妃道,“若是王妃不信,可隨臣女一同過去看看。”
說完,也不管眾人如何想,轉身率先走去。此時的榮王妃,自然不能說不過去,隻得隨著傅雲盈一同前往。
傅雲盈帶著人到了那地方之後,果然看到地上還昏迷不醒的白露。
傅雲盈上前晃醒了白露,一邊卻又對著傅明珠道,“原本我是想尋個別處的,是粉萼說這裏沒人的。隻是,粉萼人呢,怎麼沒有與妹妹在一起?”
雖然是榮王府的地方,但是在傅明珠的更衣之處有歹人埋伏,這就沒辦法去確定這歹人究竟是針對傅雲盈還是針對傅明珠了。
隻是一開始的時候,榮王妃先入為主地誤導了大家,讓大家認為是傅雲盈素行不良,引人惦記,才讓人在榮王府裏暗下黑手。隻是眼下看來,事情卻並非如此了。
傅雲盈將白露扶了起來,問道,“白露,可看清了是誰?”
“回小姐,奴婢不曾看到那人是誰。小姐可看到了粉萼?方才就是她引我來此的,既然我們中了招,她可還好。”白露剛醒來,有些懵懂,好在她跟著傅雲盈時日已久,方才聽傅雲盈提到粉萼,立刻便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白露還暈在原地,傅雲盈卻從另一頭過來,又扯上了傅明珠身邊的丫鬟粉萼,這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讓人摸不到頭腦。
“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敢撒謊,回去我揭了你的皮!”連氏站在原地,臉上一片寒霜,衝著白露怒斥道,“別以為大小姐慣著你,你就敢亂說話!”
這話是又把帽子給傅雲盈戴了回去,指責她竟然縱容奴婢汙蔑妹妹。
“夫人,奴婢不敢。方才小姐要更衣,奴婢就去尋更衣之處,粉萼剛好過來說這裏有,三小姐剛剛在這裏更衣過,奴婢不疑有他就帶了人過來。過來之後奴婢先暈了過去,後麵的事情奴婢就不知道了。”白露見連氏黑了臉,連忙跪下哭哭啼啼地道,“夫人若是不信,大可以問這園中的仆人以及顏小姐身邊的丫鬟,奴婢跟粉萼說話的時候,兩人剛好路過。”
有人證,自然沒有說謊的可能,連氏啞口無言。
“妹妹,粉萼是你的丫鬟,許是單純的想行個方便,不過出了這種事情還是要警醒一些的好。白露暈了過去,我見不對連忙跑了出去,妹妹不比我腿腳靈便,若是自己中了招,可就真的出了大事。”
傅雲盈好言好語的說著,又把事端丟到了傅明珠的身上。
見丫鬟暈了,自己覺得不對撒腿就跑本身沒什麼問題。發現傅雲盈的地方距離這裏也沒多遠,可見就是發生不久的事情。府裏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卻沒有驚動家丁,零零碎碎的事情串到一起,眾人也大致明白了過來。
榮王妃更是明白得不能更明白,往日裏她覺得傅明珠聰明,說不定能成大事,沒曾想,竟然算計到了她相公身上,打著把別人塞到榮王府裏的主意。
“是我丫鬟不錯,說起來也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她了。”傅明珠左右找了找,確實不見了粉萼的影子,驚了下,帶上了一絲害怕,“莫不是粉萼真的糟了什麼不測?姐姐最後一次見到粉萼是什麼時候?”
“就在剛才我們過來的時候,不過到了這個園子裏,她轉了個彎就不見了。”指了指方才粉萼消失的地方,白露也奇怪。
“左不過還在這府裏,傅大小姐沒事兒就好,來人啊,徹查此處,任何不幹不淨的都不許放過!”榮王妃恨恨的下令徹查,轉頭又笑眯眯的看著傅明珠道,“三小姐福大命大,讓長姐替你擋了災,可真是好運氣。”
傅明珠氣得暗自咬牙,卻也隻能背下這個黑鍋,“原來是想暗害我的人,長姐受我一拜,大恩大德無以為報!”
她裝作驚魂甫定的過來衝著傅雲盈下拜,中途卻被傅雲盈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