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阿檸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這,這不應該呀。”林澤宇不想接受現實,可他卻也想弄明白南青檸究竟是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的。
南青離看著林澤宇,看了好一會兒,腦子也想了很久,南青離想,或許林澤宇可以幫助南青檸治好也說不定,雖然他們都不知道這是什麼病症吧,可是林澤宇可以帶著南青檸離開這裏呀。
讓南青離說出這些陳年往事是需要勇氣的,那些可都是南青檸活生生經曆的,那都是慘痛的記憶呀,再說不光是南青檸,沒有經曆過的南青離想起曾經都是一身的冷汗。
“還記得那時候是陸子墨離開前夕,不知道是誰借用了陸子墨的名義約了阿檸,說是想給阿檸一個驚喜,阿檸很開心,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就去赴約了,可是沒有想到,那個人不是陸子墨。”
“他將阿檸打暈了帶到賓館,強行給阿檸灌了藥,那一夜發生什麼事情阿檸一點都不知道,可是第二天的記憶確實真是的,南青檸的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穿,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裏。”
“那天阿檸醒來以後就瘋了,那個男人看事態不好就跑路了,剩下阿檸在酒店裏瘋魔了整整一天,直到最後酒店的服務員發現了不對,最後才發現阿檸,酒店的經理用了很大的力氣找到我們,可是那個時候阿檸已經昏迷了,那個時候陸子墨也知道這件事情,他帶著阿檸去了好多地方,看了好多的醫生,可是卻沒有用,後來他們找到了一個心理醫生,為阿檸做了局部催眠,才讓阿檸醒了過來。”
“阿檸醒來以後沒有幾天陸子墨就要離開這裏,阿檸以為是因為陸子墨嫌棄她了,她用盡全力的挽留陸子墨,希望陸子墨可以留下來,可是陸子墨沒有,並且在離開的時候還和阿檸分了手,就像是真的嫌棄阿檸了一樣。”
“陸子墨離開以後有多長一段時間阿檸都不願意出來見人,隻是一個人躲在一個小小的屋子裏,不論是誰和她說話她都不會理會,她隻會靜靜地看著一個地方,然後就是一天。”
“那時候我們都沒有辦法,想要將她送到美國的療養院去治療,可是治療的前夕卻遇到了俞臨淵,他治好了阿檸,並且告訴我們這不是病,至於這是什麼他也不知道,可是這樣的症狀卻會讓阿檸的生命時時刻刻的受到威脅。”
將一切都說出來以後南青離瞬間就覺得鬆了一口氣,這個秘密埋在他的心裏已經很久了,都已經快成了他的心病,他不能與任何人提起,也不能詢問任何人具體的辦法,他也很無奈,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相信林澤宇也會盡力的幫助阿檸找到治療的辦法,他才不會相信阿檸的這一生就會陪著這個怪病過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南青離看著處在震驚中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林澤宇,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管他還有沒有想要問的,徑直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