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南青檸得病,任嘉鈺沒有問,陸子墨沒有問,南青檸也沒有說,這件事情叫就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一樣,他們之間的生活還是和從前一樣平靜,隻不過是相處的人換了而已。
林澤宇自從那天離開以後就在也沒有回來過,南青檸給林澤宇打過電話,也打通過,可是林澤宇卻從來都沒有說過他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到後來南青檸也不在給林澤宇打電話了,也不在問林澤宇去哪了,至於李誌輝,南青檸還是每天都能從學校裏看見他。
再說沈清歌,自從那天沈清歌將戚陀綁了以後,南青檸給沈清歌發的電話就在也沒通過,他們都從南青檸的世界裏離開了,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一點兒痕跡都沒有留下,除了還存在的空蕩的臥室,南青檸都開始覺得之前的日子有些不真實,反而有陸子墨陪著的日子才更加現實。
兩個月很快就過去了,任嘉鈺也從國外回來轉到了南青檸的學校做一個插班生,陸子墨也是一直白天出門,晚上會去屆南青檸下學,這樣的日子過的南青檸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
南青檸自縊自己不是個不念舊的人,隻不過是因為現在的生活太美好了,讓南青檸想就這麼一直過下去,至於失去的那些,南青檸有時候都在想,如果能夠一直這麼生活,那麼失去那些就失去吧。
可是總有那麼一句話,叫做天不遂人願,就在那麼突然的一天,南青檸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有了嘔吐的現象,尤其是在聞到油膩的味道之後,南青檸就更加的難受。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南青檸一雙手拄著洗手台,呼吸非常不平穩的看著鏡子裏映出來的自己蒼白的臉,想到了那個自己喝醉了的夜晚。
那一夜以後自己有沒有吃避孕藥?有,還是沒有?南青檸努力的想,可是最後的結果卻讓她蒼白的臉色更加的蒼白,那一夜以後自己什麼也沒有吃,沒吃!
那是不是就證明自己,懷孕了?南青檸想到這裏,手握著洗手台越收越緊,怎麼回事,自己竟然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是和陸子墨生活的太安逸,太幸福了嗎?
努力的告訴自己要冷靜,南青檸一點一點的平穩呼吸,一點一點的挪著腳步往外走,她要去買一張試紙,試一試。
這裏是學校的衛生間,任嘉鈺正在門外等著南青檸,南青檸出去以後任嘉鈺迅速的跑到了南青檸的身邊,挎著她的胳膊,一搖一晃的對著南青檸說道“阿檸阿檸,我聽說誌輝他們的班主任是學校裏最可怕的老師是不是呀。”
南青檸有些渾渾噩噩的看了看任嘉鈺,盡量讓自己變得自然一點兒,然後對著任嘉鈺笑了笑,才開口說道:“怎麼了?怎麼突然之間問這個。”
任嘉鈺可能是因為說話的時候太興奮了所以沒有注意到南青檸的異樣,聽見南青檸問她的話,任嘉鈺偷偷的將嘴貼在南青檸的耳邊,輕聲的開口。
“他們有人說誌輝的班主任,那個王文濤,可是特別狠的,隻要是末考一科沒有得到優秀分的都不行,而且他們說那個老師還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