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白不凡似乎以為我沒有聽見,隨即又道:“微臣白不凡,參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長樂無極。”
果然是白不凡!我的心開始沒來由的撲通亂跳,慌忙定了定心神道:“嗯,白禦醫請起。”
白不凡緩緩抬頭,在看見我的那一瞬,眼神意料之中的出現了些許驚訝,但隨即便鎮定了下來,白不凡道:“微臣聽說娘娘身體不適,不知娘娘哪裏有所不適?”
不料白不凡這一番話,竟問得我麵紅耳赤了起來,我微微別過頭伸出手掌道:“白禦醫替孤把把脈,孤與皇上同寢時日已長,卻不見有子嗣。孤曾患過一場大病,所以有所疑慮。”
白不凡點點頭,似乎沒有察覺到我的窘迫,而後接過手腕,認真地把起脈來。
半響,白不凡才拱手道:“不知微臣可否請皇後娘娘借一步說話?”
我點點頭道:“安屏,你且去門外候著。”
安屏走後我才開口問道:“白禦醫,有何不妥?不防與孤直說。”
白不凡拱手道:“是。回皇後娘娘的話,微臣要說的是,皇後娘娘是否曾長期服用或者接觸過某種藥物,類似。。。麝香之類的。”
我失聲道:“難道是。。。”我想起來了,曾今計劃複仇的最初,莫飛揚曾經給過我一個香料,而那香料,便是麝香,具有避孕效果。。。
白不凡道:“娘娘可曾想起來了?是什麼藥?”
我淡淡道:“是麝香。”
白不凡微微皺眉,我接著道:“實不相瞞,淒期初我並非想身懷有孕,於是便用麝香做了香包佩戴,沒有想到。。。可有得醫治?”
白不凡緩緩點頭:“娘娘中毒尚不算太深,隻要微臣開一些湯藥日日調養,他日便可痊愈。”
我道:“有勞白禦醫了。”
然而話說完,白不凡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而是愣愣的看著我,我道:“有勞白禦醫了,你可以跪安了。”我想,既然要重新來過,那麼有些該忘記的事就讓他隨風而逝吧。
白不凡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失禮,慌忙拱手道:“皇後娘娘恕罪,微臣隻是覺得皇後娘娘和自己的一位朋友頗為相似罷了。”
我點點頭道:“莫童雨是吧。孤也曾聽多個人這麼說過,隻是孤就是孤。好了,你下去吧,孤有些乏了。”
白不凡淡淡道:“是,微臣告退。娘娘的藥微臣會親自熬製,一會兒再派人給娘娘送過來。”
我隨意的揚了揚手,緊接著假裝很累的模樣,而後上床上休息。
白不凡剛一走,安屏便走了進來,一進來便道:“娘娘,怎麼樣?白禦醫是不是交了娘娘什麼法子?想不到白禦醫年紀輕輕,竟這樣博學多才。”
我起身道:“你這小蹄子。孤沒有問他那些,他隻是說孤的身體不好,因此才導致沒有懷孕的跡象,吃幾服藥調理調理便會無事。”
“哦。”安屏這才止住了嘴,偷偷在一旁傻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