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兒呢?妍兒呢?逸兒!妍兒!”
進了寢宮,來不及換下一身塵土的外衣,便直奔太子宮,心中不斷念念叨,妍兒,逸兒,母後來了,你們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
剛踏出房門,便與一個結實的胸膛碰在了一起,淡淡的龍涎香碰撞著擠進鼻腔,不說說我也猜到了是誰,隻是緊緊地抱住了來人的腰身哭道:“琪,妍兒呢?逸兒呢?他們怎麼樣了?禦醫怎麼說?”
說著說著,眼淚鼻涕一並流了下來,抹在了炎煜琪幹淨的龍跑商。
“傻瓜。”炎煜琪道:“孩子們都好好的,朕隻是想你了。。。”
炎煜琪說完,又重新將我緊緊摟住笑道:“瞧瞧你,都哭成小花貓了,朕若是不這樣說,你又怎舍得回來?你可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日子,朕度日如年。”
我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炎煜琪,不相信他所說的妍兒和逸兒都沒有事,愣愣的看著他,甚至也忘記了說話。
炎煜琪似乎是看明白了我的意思,一手摟著我的腰身一手打著響指道:“來人。”
話剛說完,隻見奶娘和一個宮女,各抱著若妍和若逸,我心中一喜,便上前恩很的在他們粉嫩的小臉蛋上不停地吻著,也不管兩個小家夥如何別過頭抗議著,隻是一個勁兒的表達著我對他們的愛。
“皇後。”炎煜琪摟著我道:“你若是在這樣親他們,我可就要吃醋了。”
此時我滿是欣喜地看著兩個小家夥,炎煜琪這麼一說,我這才想起來自己的確有一筆賬要好好跟他算一算。
我看著身邊的奶娘和宮女道:“好了,你們帶著太子殿下還有公主殿下下去吧。”
宮女和奶娘一聽,這才又俯身恭敬的退了下去。
炎煜琪攬著我的腰身道:“小魚,可有想我?”
我一臉不懷好意地看著他笑道:“想,當然有想。隻是……皇上是不是有些事情要給臣妾解釋一下呢?”
炎煜琪緩緩鬆開攬著我腰伸的手道:“嗯。之所以將誅令交與李婕妤,都是我一時衝動。”
我沒有插嘴,依舊靜靜地看著他,等待著下文。
炎煜琪接著道:“那日你離開皇宮,我的心,也似乎跟著你一起走了,正在這時候,李媛來到了我的寢宮,意圖對我……意圖對我圖謀不軌i,我當然不能同意了,便將她推倒在地,她冷笑著問我敢不敢跟她打賭。我本就在氣頭上,就問她有何不敢,她說她敢肯定,皇後,也就是你出了宮必會另結新歡。我自是不會相信的,更是為了讓這個女人知道,你與我之間的愛,是不容他人窺視的,於是便答應了她的要求,但是讓她承諾自己不會再來騷擾你。小魚,你會理解我的,對不對?”
是嗬,理解……夫妻之間,又有何不可理解之事?我淡淡道:“謝謝你,謝謝你的信任。”而後輕輕伏在他的胸前,心卻因此而砰砰跳個不停。
這次修建水渠的事足足花了半年時間才完成,自此沂河之水灌遍整個燕丘之地,一傳十,十傳百,最後竟然整個靈韻國都在稱讚當朝皇後才德兼備為人所仰慕。
造謠風波總算因為這一次的事件而告一段落,炎煜宇和李媛也凱旋而歸,隻是她的凱旋,卻是為我做了奠基石。
炎煜宇再次見到我的時候,隻說了一句話,他說:“小魚,李媛還是贏了。”
隻是我依舊對他的話不理不睬,隻是他這一句話卻讓我頓悟了起來。
難道說,炎煜宇真的不知內情,若真是這樣,我因此而疏遠了炎煜宇,無論如何,李媛都一樣是贏家。我想開口詢詢問他的解釋,可是又不願再次步入這個是非場所,因而依舊表現出一幅什麼也不知道的神情,或許也隻有這樣,與他與我都才最好。
正在思索著,忽然有一雙溫暖的手從身後將我環抱住,我回頭,對炎煜琪笑道:“怎麼?今日早朝這麼快?”
炎煜琪坐到了我身邊道:“其實近些日子早朝都下的快,近來無事,可謂是國泰民安,隻是據說燕山一帶忽然人流大增,據說是召開什麼武林比武大會,選任新一屆武林盟主……”
“你也想去瞧瞧這武林大會是什麼模樣?”炎煜琪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我半笑著打斷。
炎煜琪用手指了指我笑道:“還是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我還真的是從來都沒有見過什麼武林大會,好多日子沒有舒展舒展筋骨了,不活動一番,怕是要廢了。”
我笑笑道:“好呀,人常在宮中,也未必是件好事,我非常讚成我們的還是工行微服私巡,這樣一來,燕山的百姓可就有福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