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比聽荷那丫頭更重要的事,就是禮部尚書安雄安大人的事,這一件事可大可小,眼下,我隻能盡可能快的將這件事告知與炎煜琪,否則,一旦鴉片在整個靈韻國泛濫開來,後果將不堪設想。
看著安屏離去,我也隻得在心裏默默祈禱,但願一切都無異樣,這樣我才會得到安心。
安屏前腳剛走,後邊便傳來了宮女的聲音:“奴婢叩見皇上。”
說著,便已經有腳步聲傳來,我攏了攏鬢間的頭發,這才迎了出去,炎煜琪一見到我,便將我緊緊摟在懷裏,見他這樣異常的反應,我也到沒有抵抗,隻是依偎在他的懷裏任由他的下頜緊緊地在我的額頭,冰涼的下頜抵在我的額頭,別樣的清醒和真實。
半響,我才微笑著開口道:“怎麼了,琪?”
炎煜琪輕輕地鬆開我,轉身走到床榻邊上躺了轄區道:“無事,隻是覺得累了。”
一聽他累,我便替他輕輕的捏著雙肩,略帶歉意的說道:“國事若是處理不完,讓兒子代理也行,他也不小了,該學習學習了,若是累壞了身子,多不值呀。”
“嗯。”炎煜琪淡淡地嗯了一聲,緊接著翻轉過身,將頭枕在我的腿上,這樣的情景,讓我一陣心酸。
我試探著問道:“琪,近來朝中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比如什麼特別的民情?”
“嗯?”炎煜琪依舊閉著眼睛道:“似乎也沒什麼事,瑣事倒是不少。”
“哦。。。”我淡淡應著,卻在心裏琢磨,看來鴉片這件事知道和使用的人不多,否則恐怕早已經鬧得人仰馬翻了。
“可有何事?”炎煜琪見我沒有說話,睜開眼睛佛摸著我的臉頰道:“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事不要自己擔待著。”
我笑著站了起來,將桌子上的鴉片拿了起來遞到炎煜琪麵前道:“你可識得此物?”
炎煜琪一骨碌翻了起來,拿過我手裏的紙包看了一眼笑道:“這不就是幹樹葉嗎,你又來逗我了。”說完,輕輕點了一下我的鼻尖。
我搖搖頭道:“這可不是一般的幹葉子,這是鴉片。”說完,我眯著眼睛看著手裏的鴉片,開始思索我該如何告訴炎煜琪我識得此物。
“哦?”炎煜琪重新拿過我手裏的鴉片,皺著眉頭仔細瞧了又瞧,最終又放了下去道:“我還真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好啦,快告訴我吧,你已經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了。”
我回過神來,拿著鴉片道:“這是鴉片,也叫罌粟,它的花美麗異常,卻是可以致命的蠱。”
炎煜琪一聽,將我手裏的鴉片抓走扔在地上道:“這種害人的東西,還是仍遠了的好。對了小魚,這是從哪裏來的?還有你是如何知道它是這般害人?”
一係列的問號還是砸向我,我一時不知道該先回答哪個。我握住炎煜琪的手道:“琪,無論我說什麼,你都是相信我的,對嗎?”
“傻丫頭。”炎煜琪伸出手輕輕捏了一下我的鼻尖道:“你是我的妻,我當然相信你了,無論你說什麼,我都會相信。”
他的話不容置疑,可是當我說出自己的來曆時,他真的會相信這類似於天方夜譚的話嗎?我笑道:“都老了,哪還是丫頭。琪,其實我,是從幾千年前來的,如果你非要問我是怎麼來的,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當我睜開眼睛,自己就在這個世界了,沒有任何征兆,所以,我所在的那個世界,它有這種東西,而且,這種東西一旦入侵,就是幾百年上千年,毒害也不會徹底根除,因為在我所在的那個世界,便是如此。”
說完,我滿眼期待的看著眼前的炎煜琪,希望他相信別人都認為是鬼話的我的說辭。
炎煜琪在看了我幾秒鍾以後,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而後將我緊緊摟在懷裏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小魚,你終於告訴我了,我相信,我都相信。”
這回換做我驚愕了,我呆呆的看著炎煜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炎煜琪笑了一下道:“很多時候,你會說奇怪的話,用奇怪的詞、奇怪的語氣,以及還有會唱很奇怪但卻很好聽的歌,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覺得驚奇而又欣喜,我想過你來自某個我不知道的地方,但卻從來都不知道,你來自以後的某個時間。小魚,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好嗎?永遠不要。。。”
炎煜琪說完,忽然傷感了起來,將我緊緊摟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