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勞王子了。”我笑道:“太子殿下就先由安屏照顧,我先回去與他們說一下,讓他們回國,我去去就來。”說完,我瞥見了那隻曾綁住了溪兒的柱子,一掌劈去,木頭應聲而倒,緊接著抬腳一踹,將木頭用力揣進海裏,隨後飛身而下,腳踩著木頭借助著方才的力道,直直向我們的船隻奔去。天藍,水藍,一切都正好,沒有那麼多的萬一,隻有一萬,比如,這次有驚無險的偶遇。
好在,溪兒平安無事,這次的事件,就隻當是給他一個教訓吧,在今後的路途中,或許還有更加驚險磨練在等著他,他的一生,或許更加精彩,我們老去之後,這個人生的舞台,就屬於他們主演。
輕點腳尖,飛身直上,便又重新落到了甲板上。
“皇後娘娘,皇後娘娘。”
船長和隨從的侍衛一見我,慌忙迎了上來,見我沒事,齊齊問道:“太子殿下。。。”
我道:“太子殿下現在沒事,孤回來是要告訴你們,前方的船隻並非是什麼盜匪,而是噶喏國王子諾爾加拉的船,孤此次將在噶喏國王子的護送下,前去噶喏國,你們都回去吧,向皇上報一聲平安。”
“這。。。”船上的大臣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跪道:“是皇後娘娘,微臣(草民)等謹遵皇後娘娘之命。”
我笑著點點頭,緊接著又飛身之下,隻不過此次沒有用什麼柱子,而是一艘小船,緩緩劃向對麵的船隻。這一次,恐怕不枉虛行,這古代一國的風情,我還是第一次前去接觸。
再次踏上甲板,與上次踏上這艘船的心情截然不同,滿滿的,都是踏上新旅途的喜悅。
“王後。”諾爾加拉迎了上來,他是那樣的不苟言笑,俊美的外表與冷峻的模樣,那樣觸目驚心。
我微微笑道:“太子還沒醒過來嗎?”
安屏匆匆走了過來道:“奴婢怕太子殿下醒來太過於突然,就沒有叫醒,也沒有讓王子將太子叫醒。”
“嗯。”我道:“做得很好,依溪兒的性格,怕是會鬧一番,有勞王子了,將太子殿下喚醒。”
諾爾加拉微微點點頭,衝我道:“王後請進。”
進了船艙,看見若溪靜靜地躺在床上,安靜的模樣像極了年輕時候的炎煜琪,看著他,又思緒萬千。
諾爾加拉親手拿過一塊白色方巾,在若溪的鼻息前微微晃動,緊接著若溪便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是你!”若溪猛的睜大了眼睛,劈掌便向諾爾加拉劈去,我想製止,似乎已經來不及了,隻得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諾爾加拉隻是輕鬆的一閃,便躲過了若溪那一掌,我提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下。
然而若溪似乎還不死心,我忙喝道:“溪兒,住手!”
“母後?”若溪好像這時候才看見我,驚訝道:“母後,難道您也被他們這群盜匪抓住了?”
我道:“沒有,溪兒,我們都誤會了,他們不是盜匪,而是噶喏國的王子,不得在此放肆。”
若溪仿佛不相信眼前這一切般喃喃道:“王子?”
“嗯。”我道:“的確是王子,否則你我不可能還活著,他們的功力,想必你早已經領教過了。”
諾爾加拉此時也開口道:“太子殿下,多有得罪,先前不知道閣下就是太子殿下,還望多多見諒。”
一切亦然真相大白,若溪雖不相信,但看著我肯定的眼神,這才放下心來,但高傲如他,也隻是輕輕的哼了一聲。
為了打破這種尷尬的局麵,我衝諾爾加拉笑道:“既然一切已經真相大白,那麼,我們現在就起程吧,至少要趕在那位大臣的前麵,向你的父皇解釋此事。否則,若是又是一場殺戮,那就可憐了兩國無辜的百姓了。”
提到這裏,諾爾加拉的眼神閃爍著,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打不了的,就算是我父王同意,這場戰爭,也是無法挑起的。”
聽著諾爾加拉的語氣,我想我已經猜到了十有八九,我道:“難道。。。”
“嗯。”諾爾加拉點點頭,歎了一口氣道:“正如王後所想,大煙已經泛濫噶喏國,毒害著百姓的身心,此時,國將不國,隻是一具徒具外表的空殼而已。”
若溪聽後,眉頭皺得更緊了,或許他這個時候才真正意識到那個東西的危害性有多大,緊接著若溪道:“既然王子這樣明了這東西的危害,為何不好好整治一番?一旦發現有買賣這害人東西的人,立馬抓去做大牢,嚴重者,斬無赦,沒有嚴格的法,是無法管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