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我深信,你的笑,你的眸隻為我動容過...
你說,會娶我,不管繼承不繼承得了全部的股權。
你說,會愛我,不管別的女人有多麼的妖嬈美麗。
但是...這一切的一切卻都像是鑽石般的玻璃撒落了一地,再也拚不回來了。
“蘇清歌,兩百萬隻不過是你母親不用坐牢的錢,錄音裏的話,可聽清楚了?”
她回想起那個人的話,心裏是無盡的冷意。
那個空長著一副好皮囊,說過會娶她的‘好’男人,為了能得到全部的繼承股權,而背叛她的‘好’男人。——莫喧!
為什麼...她有些想笑。
“擺脫我的違約金——一千萬!蘇清歌你可想好了,要麼留在我身邊做我的情婦,要麼你就出去賣!怎樣?哈哈哈...”
耳邊還回蕩著莫喧狂妄的笑聲,仿佛在說,你也隻有給我當情婦的份了。
勾唇,她輕笑,‘莫喧,你以為我不敢嗎?’
抬頭,她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高雅的腳杯,淡淡的名酒香,無一處不在顯示著這裏是一個高調的娛樂交際地。
是的,她來了。
摸摸自己坐的純黑椅子,她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個桌子是唯一放在角落裏的,也是唯一的黑色,與其他的米白色完全不搭調,深深吸了一口空氣中的酒香,她的腦子十分清醒,她明白,此時自己已經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莫喧,在此刻我想告訴你,就算是來娛樂交際的這些地方賣,我也絕對不做你的情婦!
正在她想著什麼的時候,門口被一群黑衣人簇擁著什麼。
她向那邊看去,隻見黑衣人從中走出了兩個突出的男人,帶著黑色的墨鏡,看上去十分危險。其中一個人臉上還帶著刀疤,也不知道是不是長時間在刀尖上舔血的那種人,總之感覺到是一股陰森森的殺氣從他身上冒出來。
蘇清歌看得背脊發涼,心裏毛毛的,她連忙避開那人的氣場,往他們的身後看去,隻見他們身後一張輪椅被推了出來,瘸子?
蘇清歌看向那輪椅上的人,不知為何,她覺得那人身上的氣質跟剛才的兩人是兩個相反的極端。
輪椅上的人渾身散發的是溫和,沐泗春風的氣場。
那人似乎注意到她的目光,轉過頭來看她,那帶著黑框眼鏡的眼角微微一彎,朝她微微一笑,但看了一眼她坐的位置,顯然是眼中閃過了別樣的情緒。
呃?為什麼會這麼看她?
蘇清歌剛想表達什麼,隻覺一道犀利的冷光朝她射來。
她轉頭一看,正好看到另一個帶墨鏡的男人看向她的位置,難道...這是他們的位置?
蘇清歌頓時心髒漏了一拍,看看他們,又看看那坐輪椅的溫潤男子,這張黑色的桌子隻有兩張椅子,這再明顯不過了。
頓時,她的腦子裏警鈴大作,迅速抽開椅子便想起來,但周圍的黑衣人迅速圍了上來,不過一霎那的時間,她便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被迫地,她隻有站在那裏,看向那迎麵向她走來的人。
這兩個人...蘇清歌悄然捏緊了手指,逃不掉了嗎?
兩人走來,氣場壓了下來。
蘇清歌頓感背脊發涼,而那刀疤男子對上蘇清歌的眼睛,她不知道他墨鏡下是怎樣一副表情,但他身上散發著似乎要爆發的因子告訴她,絕對不會是什麼好表情!
一種被看穿似的感覺油然而生,蘇清歌覺得渾身不自在,就像是...被人脫光一副在觀看一般,她甚至感覺,這個刀疤男比之前那個男人的目光更加陰測測。
怎麼辦?怎麼辦?她隻不過是坐錯了他們的位置而已,不會殺了她把?該死,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現在殺人可是犯.法的啊,這種事怎麼可能?
咬緊牙關,她閉上眼睛,要不要...拚了?
這在這時。
“大哥,何必為難一個小女生?”一陣春風沐泗的聲音柔柔地浸了過來,本來鎖著蘇清歌的那駭人目光移開了,蘇清歌猛地睜開眼,一顆卡在嗓子眼的心落回肚中,抬頭,她向那聲音的發源地看去...
黑框框的大眼鏡掛在鼻梁之上,整張臉上掛著十分溫潤的笑意,是剛才看到的溫潤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