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軟骨草,為何煙姑娘的身體內會有這種東西?紅玲,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見到玖璃等人臉上的怒意,太後自知自己理虧,所以她就做出一副她並不知情的模樣。
隻不過這老虔婆的態度也實在是太過牽強,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實在是讓玖璃等人更加的氣憤。
接著那個叫紅玲的婢女微微上前,對太後道:“回稟太後,奴婢不知道什麼軟骨草。”
這個郭太後可以名正言順地說謊,所以這奴婢也可以睜著眼睛說瞎話。
嗬嗬,竟然說她不知道什麼是軟骨草?
“那玄帝君和玄帝後聽見了,這什麼軟骨草並不是哀家給煙姑娘的,或許,是煙姑娘錯將這有毒的東西服用了,也不足為奇。”紅玲話音一落,太後就挑著眉地看著玖璃和玄寒輕笑。
聽她這麼一說,玖璃帶著些無奈地笑了兩聲,“看來玖帝皇之所以也會耍賴,原來是太後的‘教導有方’啊!”
“你說什麼?”帶著這麼濃烈的諷刺口味,太後一聽就頓時來氣,恨不得立刻上前掌摑玖璃。
玖璃哼笑一聲,稍稍抬顎道:“昨日玖帝皇在禦書房一直耍賴,非要說燕窩裏的血玲瓏乃婢女無心所下。而今日,郭太後你在這裏也是一直耍賴…如雨郡主體內的軟骨草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所下,還能被太後說是跟您無關啊。睜著眼睛說瞎話,難道就是當今玖龍王朝的皇族作風?”
“玖璃,你不要太過分了!”這麼一句詆毀玖龍王朝的話,立刻就惹來了玖淵的怒意。
但玖璃一點沒有在意,看著玖淵挑了挑眉,再次輕笑道:“如果玖帝皇覺得本帝後是錯言了,那還請玖帝皇,將毒害本帝後跟如雨郡主的凶手,抓出來啊。”
一個是寵妃,一個是母親,就看他要怎麼辦!
果真,聽到玖璃的話之後,玖淵的眸色中帶著幾分慌張。
玖淵是有幾分懼怕玖璃和玄寒,但這郭太後卻一副她一點都不怕他們夫妻兩人的模樣。
“哀家已經說了,軟骨草是煙姑娘自己不慎服用。至於什麼血玲瓏…這本就是宮中妃嬪爭寵所導致的悲劇,既然下毒的婢女已經被玄帝後你帶走,那就說這事情也已經結束了。玄帝後,以哀家看來,今日你並非要來請安,是要來興師問罪吧。”
“是啊,本帝後今日就是來興師問罪的。”出乎意料,玖璃根本沒打算要掩飾自己的目的!“不過啊,這一切隻能怪太後跟玖帝皇,太過庇護下毒之人。誰給如雨郡主服用軟骨草,太後定然心知肚明,然而是誰毒害本帝後與本帝後腹中孩子,玖帝皇也是心知肚明!隻是沒想到太後和玖帝皇如此輕視盛龍國,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盛龍國皇族之人!”
冷冷幾聲,玖璃眯著冷眸掃了他們母子兩人,轉身就回到玄寒的身邊。
“既然玖龍王朝要向我們盛龍國宣戰,那夫君,我們也隻好迎戰了對不對?”
抬眸看了她一眼,玄寒抿了抿嘴唇,“既與帝後為敵,便等於與本帝君為敵。”
“嗯。”微笑地應了一聲,她就推著輪椅柄,“四哥,子方,我們走吧。”
玖洛跟子方都冷冷掃了玖淵和太後一眼,跟在玖璃和玄寒身後就要離開長寧宮,隻不過來到大門前,竟發現門外已經有數多侍衛將房門包圍了起來。
看著這些拿著武器的侍衛,玖璃再次輕笑一聲,“看來郭太後是鐵了心要與我們為敵啊。”
“母後…”
“淵兒你何必如此懼怕,不過區區瘸子與懷有身孕的女人,這兩人竟敢如此侮辱皇族,視為大逆不道!哀家就不信,單憑他們兩人可以活著離開這守衛森嚴的長寧宮!”
玖淵本想阻止,豈料太後卻舉起右手示意玖淵不要說下去,一名婢女扶著她離開茶桌,幾步來到玖璃和玄寒麵前。
“區區一個小國有何懼怕,玖龍王朝國防強大,要滅到這麼一個小國,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邊說,她邊冷眼盯著玖璃,“今日,你們就別指望可以活著離開長寧宮了!來人!”
一聲怒喊,更多的人守在大門之外。
見到此景,玖璃依舊隻想翻個白眼…
這些人腦子有沒有問題,別說外麵的這些侍衛壓根不是玖洛和子方的對手,然而他們現在還在屋子裏,難道這太後就不擔心玖璃會先將她鏟除掉嗎?
“所以,郭太後這是要與我們盛龍國開戰的意思嗎?”神色傲慢地掃了一眼門外侍衛,玖璃也轉身對上郭太後的黑眸問道。
太後沒有出聲,哼了一聲就微微側過身,“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