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治療失戀需要兩樣東西,一是時間,二是新歡。
金安安是個好強的女孩,她討厭時間將她的自尊和驕傲消磨殆盡,所以,她寧可去尋歡作樂,哪怕隻是看上去還不錯,看上去很瀟灑。
今天這個局是方麗的新一任男朋友夏和林攢的,地點選在在一個高級會所裏。
那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色迷迷的老頭兒,邀請的大多數都是和他年紀相仿的鄉紳,是粗俗的鄉紳,離著金耀威那樣的富豪還差著好幾個級別呢!而圍繞著這些糟老頭兒身邊的姑娘們,也多是像方麗這樣的見錢眼開的土妞兒。
所以,一眼望去,就能從眾人當中看到貴氣十足的金安安,包括她自斟自飲的架勢,也不同於其他那些強顏歡笑的姑娘們,透著一些豪門千金的氣質和風範。當然,當晚知道她是琛遠集團董事總金耀威女兒的並不多,那些土老帽兒隻覺得這小妞兒挺有味兒。
方麗帶著一個滿臉橫肉的老頭兒向金安安走了過來,向她擠了擠眉毛,“安安,這位是張老板,看著你一個人自斟自飲地挺沒趣的,說什麼都要過來陪你呢,好啦,誰不失個戀啊,今朝有酒今朝醉。”
金安安抬眼看了一眼方麗,這姑娘明顯比半年前更欠抽了,連拉皮條的本事都越來越職業了,再看看旁邊介紹給她的貨色,更是有氣不打一處來,就這,是頭豬嗎?還想占姑奶奶的便宜!
張老板一聽說金安安剛失戀,便更加放心大膽了,一屁股擠到金安安的座位上,伸手摸向她的後脖頸,並順著她光滑的後背一路往下摸。
金安安穩穩地坐在那兒,一言不發,突然,拿起桌上的紅酒,照著他臉上潑了去。
方麗剛要轉身離開,聽到潑酒的聲音,驚慌回過頭來,“天呐,安安你幹嘛!”上次就是因為這丫頭,在白金瀚宮大家差點進局子。
張老板伸出舌頭舔了舔臉上的酒,不但沒生氣,還樂嗬嗬地,“沒事兒,沒事兒,誰還沒個脾氣啊,爺就喜歡這樣的,性子烈的,床上就越經幹!”那猥瑣的笑,連同他那副嘴臉都粗俗得不像話,惡心得不像話。
方麗訕訕地笑了笑,“安安,看看,張老板都不跟你計較,男人年紀是大點兒不是壞事兒,會疼人兒,不然,你今晚回去試試,保證伺候得你欲 仙 欲 死的。”
張老板一聽,更加傻逼嗬嗬地笑了,“嗬嗬,小樣兒,你吹簫的本事兒也不錯,嚴兄剛剛還跟我顯擺呢,說你有本事讓他一個鍾頭金槍不倒,嗯,你們姐妹私下裏有交流?”順便瞄向金安安的胸脯。
金安安冷笑了一笑,順手捏住了張老板褲襠下麵的玩意兒,“就憑這兒,你還想金槍不倒,一晚上得吃多少偉哥啊,消停消停吧,省得過不了兩年就大小便失禁了!”她特別不厚道地狠狠地掐了一把。
那張老板瞬間就疼得跳了起來,“小潑婦,我操你媽!”
金安安站起來就要走,卻被好幾個老流氓圍了上來,其中方麗的那個男朋友叫夏和林站在前麵說,“喲!想走?也不想問問爺們幾個答應不答應,你知道張老板是誰嗎,丫頭,宿遷鋼化廠的大爺!想弄哪個女人沒弄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