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殺人了!(1 / 2)

如果不出意外,他們就出發,但是意外總是會在不經意間發生,而且不是一件一件的發生,而是一堆一堆的發生,像是忽然打來的巴掌,打的人措手不及。

“鈴鈴鈴!”

“喂,您好,有什麼事情嗎?”

電話那頭的話似乎讓曉雨很吃驚,一雙眼睛瞪得溜圓,白帆擔心的看著曉雨,也更加好奇電話的內容了。

“好的,你們放心,我,我馬上就回去。”

說完,曉雨就壓掉了電話,把目光轉向了白帆,“家裏出了事兒,我得趕快回去一趟,你要和我回去嗎?”

白帆點點頭,“怎麼了?”

……

夜突如其來的來了,張鳳的心裏劃過一絲異樣,這兩天,她的心一直砰砰亂跳,總有種會發生些什麼的感覺。而且這些天她總有一種被跟蹤的感覺。她報了警,可是警察說什麼都沒有。可是她不相信,她確定,一定有什麼東西跟著她。

這兩天,因為孩子的事情,她一直在鬧騰,可憐了她的小雨兒,竟然失去了蹤跡,阮家那一家子天殺的,居然敢欺騙自己,自己還以為他們替自己養了幾年的孩子,自己很感激呢!這些倒好,誰知道他們養的是哪一家的野孩子。

當她認為阮曉雨是她的孩子的時候,千錯萬錯都是她的錯,但當她知道阮曉雨不是她的孩子的時候,千錯萬錯都是木笑月的錯。

這件事情說來也是奇怪,一大清早的,自己剛出門,就在門口看見了一張信奉。

那信封裏裝著的自己的孩子的生辰八字,以及木笑月那個孩子的生辰八字。以及一些簡單的描述。那家天殺的竟然換走了自己的孩子,將自己的孩子還回了王家那群王八蛋的手中。

自己原本是不信的,但想想,那孩子剛出生的時候,自己並沒有親眼看過,她也不清楚,自己的孩子是什麼時候被掉的包,但是現在想想阮曉雨的模樣,和自己哪裏有半分的相似。

今天她又去鬧了,說起來,還真是有些疲憊,阮曉雨那小妮子,牙尖嘴利的,自己竟然說不過她。

而且她身邊還一直跟著那個叫白帆的男孩子。自己原本看那個男孩子不錯,但現在嘛,隻要是阮曉雨身邊出現的,就是一縷空氣她都覺得討厭。

以前的回憶告訴張鳳,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要想過的好,那麼,人就得狠,就得讓所有的人都怕她。

當人犯錯誤的時候,最容易做的,就是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

一個人太過善良了,在這個世界上根本無法存活,就像在純氧的狀態下,根本沒有人能夠很好的存活。一個人也不可以太過刻薄,畢竟夜路走多了總會遇上鬼,惡人自有惡人磨。要想在這個濁濁塵世間很好的活下去,那麼就需要掌握一個好度,遊走在善惡的邊沿,從不會踩踏橫在中間的那條線。

吵一天,鬧一天,也是很疲憊的,明天還得繼續戰鬥,自己就放心的好好睡吧,明天一定讓那個小妮子好看。

一陣寒風吹過,冷風將窗戶大大的打開,躺在床上的人睡得正是香甜,被凍得打個哆嗦,嘴裏不滿的嘟囔一句,伸手在床上摸摸,似乎想用被子裹一下。

摸著摸著,卻摸到了一個冷冰冰的東西,像蛇一樣。

她凍的將手往回縮一下,那冰冷卻緊緊跟著她。

迷迷糊糊中的人,往往膽子是最大的。她伸手摸摸那塊冰涼,那冰冷輪廓分明,像極了一雙死人的手。

死人的手?張鳳被自己的想法嚇得一驚,趕忙揉揉眼睛,一骨碌的爬了起來。

床邊坐著一個帶著黑色麵具的女人。

張鳳連忙往床腳處躲躲,“你,你是誰,你不要過來啊!不然,不然我喊人了!”

帶著麵具女人的嘴角勾起一抹比夜色還要寒冷的弧度,“你如果喊,現在就會死。”

女人的聲音透著扁骨的冰涼,張鳳知道,她此時並沒有開玩笑。

女人曲著手指,輕輕的敲打著床沿。她的手指和白玉一樣蒼白,就像是給人的感覺一樣。

張鳳小心翼翼的看看女人,女人的指甲修的很幹淨,隻是有點禿。

女人輕輕的笑笑,“指甲是不是很醜!”

張鳳隻是不說話,警惕的盯著這個大半夜忽然出現在自己家裏,問自己指甲醜不醜的女人。

“指甲太醜,我怕你會嫌棄。”女人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淡淡的幽怨。

“嫌棄?”

女人點點頭,因為這雙手,將會親自,把你,送上天堂。

“我看你睡了很久了,是夢裏夢見了什麼好的事情嗎?”女人什麼都沒有做,似乎隻是要和她聊天。

張鳳雖然心裏奇怪,但總比死了的好,她小心翼翼的點點頭,希望能在不惹怒她的情況下,能把這尊瘟神給送走。雖然她什麼都不懂,但是她看得出來,眼前的女人並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