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
方叔看了林強一眼,他笑了笑,說:“年輕人,現在就我和你,沒有外人,有什麼事,你盡管說好了。”
林強直奔主題地說:“方叔,你說奇不奇怪,我最近老做同一個夢,夢得是位年輕女子,她穿著一襲桃花色古裝,她還常常在夢中說她是我的人。”
哎!
方叔歎了口氣,他不慌不忙地說:“年輕人,你最近是不是碰什麼動西了。”
???
林強滿臉疑惑,他動了下身子,伸長的脖子朝方叔那邊靠了靠,說:“方叔,我……我沒太聽明白,你能說仔細點嗎?”
“有沒有碰到古代的繡球或者賣身契,更確切地說,你有沒有把血粘到繡球或者賣身契上。”
聽完方叔的話後,林強不由的抖了下身子,他腦海中又浮現出那個下午發生的事。
王婆婆一手指著櫃子上的小匣子說:“年輕人,能幫我把上麵那個小匣子拿下來嗎?我給你看樣你從來都沒見過的東西。”
嘶!的一聲。
林強拿匣子的時候,不知道被什麼劃了下手,鮮紅的血液不停地從他指尖滲出——王婆婆給林強看的,正是古代的繡球和賣身契,林強也把指間的血粘在了賣身契和繡球上。
“方叔!我的確把血粘在賣身契和繡球上,這……這要緊嗎?”林強有點心虛地問。
方叔點了點頭,說:“血粘上去,說明你在這樣兩件信物按上了手印——她一輩子都得跟著你。”
林強全身顫抖,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結結巴巴地說:“方叔,你……你說的人,是不是繡球的主人。”
“是的。”
林強毛骨悚然,他差點一把從石凳上滑到地下,不安的目光從方叔的身上掃過,見方叔不像在開玩笑,林強結結巴巴地問:“方叔,有沒有什麼破解的辦法,還有,一輩子到底有多長?”
方叔邊夾菜邊搖頭,說:“這種事情,我也沒有辦法,你還是安然接受吧,她的一輩子,也就是你的一悲子——來!我們接著喝酒。”
林強雙眼空洞的盯著漆黑的夜空看,他頭腦一片空白。
方叔見林強發愣,他又接著說:“年輕人,是福是禍還不好說——喝酒!”
林強像觸電般的動了下身子,他站了起來,端起桌上的碗和方叔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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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
醉醺醺的林強,他低一腳、高一腳的往四合院走去。
突然,林強停住了腳步,他看見他的窗戶中傳出了暗紅的燭光。
‘誰在我房間裏?’林強毛骨悚然的想,他想著戰戰兢兢、輕手輕腳的往窗外走去。
‘啊!啊!樹上有個吊死鬼!’
在沒有任何的征兆下,王婆婆又開始唱京劇了。林強被王婆婆突如其來的一聲‘啊’嚇了一跳,他腿都軟了,本能地用手按住‘砰砰’跳的心。
一步、兩步……林強托著沉重的步伐往窗前走去,離窗越來越近,林強越來越緊張,他不安的視線像偷窺一樣的從窗外往裏麵掃了一眼,就這麼一掃,林強頓時傻眼了。
隻見屋內一女子正在布幕後麵沐浴,她長長的秀發像水流一樣的瀉了下來,非常的魅惑……可以說,除了太監,無論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樣的畫麵都會舍不得移開視線。
一個黑影慢慢的朝林強靠去,林強感到四周慢慢變暗起來,他低頭看見一個人形的黑影正朝他的背上靠去。
啊!
林強慘叫一聲,他忙轉身,把手中的黃符貼在了黑影的額頭上。
啊!
黑影也被林強嚇了一跳。
‘這黑影人是誰,這聲音真的好熟悉。’林強想著就轉回頭看了眼,站在他背後的人正是王婆婆,林強拍了拍胸口,他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說:“王婆婆,怎麼是你!嚇死我了。”
王婆婆也用手拍了拍胸口,她氣喘籲籲地說:“這……這麼晚了,你怎麼站外麵,不進去?”
林強愣了一下,心想,我要不要把方叔說得話告訴王婆婆,算了,還是不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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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的打賞,真的很給力,很抱歉,今天出來了,跑到網吧更新的,所以字數有點少,明天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