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康跟著蓋瑞亞、約瑟夫跑著,他體力較差,已經開始流汗,不過快到了。遠處守備隊副隊長王強已經在門口守候,大家和他點過頭算打過招呼,都進了大門。
張三弟兄排名老三,父母便給他取了個張三名字,他是典型的夏族人,屬於東方大陸原住民族,在大陸南部國家分布較多,還保留自己語言及文化。他本人是個地道的酒鬼,有機會就喝個爛醉,守備隊隊員以前也捉弄過他,但誰也沒想到他竟然會死掉。林康帶著疑問進了臥室。
一進門就看到臥室裏床上的張三,麵容可憎,臉色發青。他老婆在邊上大哭;鎮長拉卡和鎮上的懷特醫生在談著什麼,看到幾個人進來,鎮長帶著厲聲問道:
“蓋瑞亞,你們昨天送張三回家時候他臉色如何,還是這個表情嗎?”
“不是,他回來時還一切正常,就打呼聲音大些,臉色有些醉酒帶來腮紅。”蓋瑞亞回答道。
“懷特醫生,張三到底怎麼死的,還查出原因了嗎?”林康在邊上問著。
“除了額頭上一個包,沒有任何外傷,也沒有中毒跡象,臉色倒是像心絞痛發病的樣子。”醫生搖著頭回答著。
“夫人,昨天張三回家後就一直睡嗎,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蓋瑞亞隊長臉轉向張三老婆問著。
“沒什麼特別的,睡到早上還沒醒,我也沒叫他,出去買東西,回來臉色變了,也沒了呼吸,他走了,我以後怎麼辦啊。”張三老婆哽咽的回答著。
“蓋瑞亞,無論什麼原因,你們都不應該捉弄他,張三死亡和你們沒有直接關係也有間接關係;現在我對你停職,隊長先讓王強擔任;其它兩位隊員也要停崗,等林懇市警備局探員過來調查清楚再說,不過一個處分你們都跑不了,先回去吧”鎮長嚴厲的說著。
林康暗叫不妙,但沒有辦法,和蓋瑞亞、約瑟夫一起敬過禮。
“鎮長不問青紅皂白就責問我們。”林康不滿的嚷嚷著。他們已經出了門走在大路上。
“不過怎麼說我們都有錯,而且捉弄人還是我提議的。”蓋瑞亞坦然道:
“事情有些奇怪,如果真是因為驚嚇導致心絞痛,當時就應該有反應,可是隻是暈過去,後來怎麼還會發病呢。”約瑟夫帶著疑問說道:
“都別想那麼多,警備局會調查清楚的,大家都回家吧,休息幾天,本來想請你們吃飯,出了這事,我也沒心情做飯菜,大家就回去隨便吃點吧,我去昨天那顆樹邊上看看,總覺得有些奇怪。”蓋瑞亞揉了揉頭發,帶著歉意說道。
隻能先回去了,林康和約瑟夫道過別。約瑟夫轉頭往家的方向走去。林康則邊走邊懊悔:守備隊的工資雖然不高,但堵住姨媽嘴的同時自己還能有點小剩餘,買件漂亮衣服,去林懇市找點樂子還是夠的。現在被停崗,工資沒了,回去姨媽自然要一直數落。
我是貴族的私生子,父親是林懇市的大貴族,母親是個漂亮的賣花姑娘,認識父親本以為能過貴婦人的生活,無奈父親早有婚約,母親也隻能作為外室養在外麵。自己小時候就離開林懇市來到五月鎮,寄養在姨媽家。母親一個人在林懇市已經很礙父親哪位原配夫人的眼,為此爭吵不斷,自己又怎麼能留在哪妨礙母親的幸福呢。林康歎息著自己的過往;小時候母親還在世,也常來看他,帶些財物過來,姨媽自然笑臉對他。等母親去世,父親寄過來的錢逐年減少就開始苦著臉對他。現在自己已有工作,收入都要上交一半給姨媽,還不滿足時常說羅他。父親呢,每年一點錢加上這次給的去守備隊麵試的推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