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多時,網上所有流傳的關於璽爺和那神秘女人的照片被刪的連點殘渣都沒有。
而那將照片放到網上的人,被教訓的哭爹喊娘。
“蠢貨!”高高的奢華座椅上,狸妖猙獰著滿是胭脂的麵孔,將手中的照片盡數摔在那跪在地上鼻青臉腫的男人。
散落淩亂的照片上,隻見楚清璽抱著譚晚筱,冷厲剛毅的側臉,懷抱中的譚晚筱,埋首在楚清璽的胸膛,看不出她的臉。
“是是是……”那男人頭也不敢抬,一個勁兒的磕頭應聲。
他特麼的容易麼?不就是賭博輸了,欠了三百萬,才被人抓著小辮子介紹到這個鬼地方嗎。
想他楚清璽是怎樣的存在,報他女人的料,他不是找死是什麼。
好在,仁慈的放了他一條生路,卻將他打的鼻青臉腫,一瘸一拐,五髒六腑劇痛,嚴重內傷。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有什麼用!”狸妖厲聲嗬斥。
“是是是……”男人連連點頭。
“滾!”指著門口,狸妖猛地站起身,嚇得那男人連滾帶爬的離開。
卡狄瑪從暗處走出來,那隻獨眼泛著異樣的冷光,朝狸妖俯首做禮。
“這就是他找來的人?”狸妖冷哼,看著卡狄瑪帶著一絲探究。
卡狄瑪垂首,低聲應道:“是。”
狸妖陰厲的眸光流轉,嘴角挑起陰鷙的笑,漾著不可置否的冷意。
“告訴他,我會親自和他談。”
卡狄瑪點頭,退出去。
偌大而蒼涼的大廳內,詭諳一片,不深處中,暗藏寒意與危險。
——
“你煩不煩呀!”雪狐舉著手中的草莓冰淇淋,皺眉看著一路跟著他的嚴肅寧,氣的將冰淇淋扔過去。
嚴肅寧靈活的閃躲,吃到一半的冰淇淋可憐的落在地上,成泥。
“還吃嗎?”嚴肅寧沒理會雪狐的小情緒,雙手環胸,挑眉淡淡的看著她。
“吃屁呀!”
這已經是雪狐扔出的第九個冰淇淋了,每買一個,吃一點砸向嚴肅寧。
嚴肅寧勾了勾唇,上前摸了摸雪狐的肚子,被她一把打開,手背發紅他也不介意。
“看來還沒吃飽,我帶你去吃大餐。”說完,自顧自的拉著雪狐的手,朝湘皇走去。
掙紮無果,雪狐又氣又惱,她發覺這男人簡直就是個神經病,一個勁兒的纏著她,攆都攆不走,躲也躲不掉。
就像一場貓抓老鼠的遊戲,他玩的倒是津津有味。
“不去,你給我放開!”雪狐摳著嚴肅寧的手,在上麵劃出紅痕,甩著手腕不上前。
嚴肅寧走在前方,手背被抓的一疼,黑眸眯了眯,一把將她甩在牆上。
狠狠的反壓著她的手。
一張妖孽的臉猛地在雪狐眼裏放大,看的她心尖一顫。
“你幹什麼?”
嚴肅寧笑著冷哼一聲,微涼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讓她不住的偏過頭去。
“你忘記我跟你說的話了。”
“什麼?”
“你是我女人,我有什麼理由放開!”嚴肅寧貼近雪狐的耳朵,清晰的話伴隨著滾燙的熱度落在她的耳畔,仿佛一顆重彈砸在她的心上,讓她狠狠的顫抖。
雪狐臉色一紅,頭朝下,埋在他的胸膛,耳根紅的滴血。
“滾犢子——”
嚴肅寧輕輕的笑,磁性沙啞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
微微偏頭親了親她的臉頰,攬著她的腰來到湘皇他平時在的包間。
看著那俊美的側臉,有那麼一瞬間,雪狐的心髒狠狠的跳動,砰砰的驚心。
那一句“我有什麼理由放開”,讓她覺得那種缺失的安全感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