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怨自艾,將自己糟糕的處境全部都推到庶出的事實之上。上官彥辰未必不是如此。
清漪冷哼一聲,“這都是你一麵之詞。”
上官彥辰道:“我那太子哥哥若不是心腸狠辣,又怎會對女子都下手。”
他覷了清漪一眼,又道:“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我從來都不會對女子下狠手。更不會對你下手。”
的確,那上官彥辰根本不是好相與之輩。
清漪未再言語。
上官彥辰繼續道:“你怎麼不問問,是誰害死我那好兄長的?”
清漪之前就聽那兩名侍衛提過,隻是具體過程不甚清楚。此時,既然上官彥辰主動提及,她索性順著話問道:“是誰?”
“是安王與寧王合力。據他們說,我那太子哥哥是被寧王一槍刺穿了喉嚨,當場斃命。”
清漪頓時覺得喉嚨一緊,呼吸不似方才那般順暢了。
“看他二人平日裏麵和心不和,關鍵時刻倒是團結的緊。”上官彥辰麵上並無半分欽佩之意,帶著濃濃的嘲諷,道,“如若有一日,他二人要翻臉的話,你說他們還會為對方的死感到難過嗎?”
他的話不無道理,清漪卻是不喜,她皺眉道:“他二人的事情自有他二人操心。旁人我不知,阿珩是斷斷不會有殘害兄弟之心的。”
“嗬,”上官彥辰冷笑道,“希望到時候你不會為自己的話感到後悔。”
他忽的發出一聲歎息,“若不是生於王室,又有誰願意殘害自己的兄弟。我雖厭惡他恨他,但是也沒有想過要他的命。他被人所害,全是他自己作孽。若不是他對你痛下毒手,那安寧二王又怎會拚盡全力斬殺他?他又怎會落了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死無全屍?那外麵是……”清漪震驚道。
“衣冠塚。”上官彥辰麵無表情地回道,“當時,那寧王就下令將他的屍體拋出去喂狼……在你心裏,我或許已經是再狠毒不會的人了。但是,你敢說你心心念念的阿珩就不狠毒嗎?你敢說嗎?!”
清漪的確不曾想到軒轅珩有此一麵,她木木道:“阿珩與你不同。你莫要與他相比。”
上官彥辰胸口處氣血鬱結一處,身子也略略有些發抖,指著清漪道:“還真是情人眼中出西施,我與他分明是一類人,偏偏就不能相比。我真真是看錯你了。”
清漪道:“我何嚐不是看錯了你?”
上官彥辰的顫抖與氣急卻因為清漪這一句話而消彌不少,他望著清漪道:“你不曾看錯,以往那些日子,在你麵前的我,依舊是我。”
清漪道:“那是恒遠,而你是北荻五王子。”
上官彥辰急急道:“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隻要你願意,可以依舊那麼叫我。”
“可你早非當日恒遠,莫再自欺欺人了。”
清漪冷聲打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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