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冉,你的人呢,已經是許紹華的了,就算他娶你又怎麼呢?雖說姨媽姨父是為了攀上許家,才會設計做這種事,不過說到底,梁家也是有經濟實力的,再說了,你一個清白的姑娘,可是一點沒有被汙染過的白紙,許紹華心裏清楚,他怎麼著也是要娶老婆的,能夠娶到你,也算是他的福氣,不用多想都知道,你這麼乖巧聽話,一定是個好老婆。”
“說什麼呢。”梁詩冉臉上被尚美佳說的通紅,她有些別開尚美佳注視的視線。
看到梁詩冉這樣的變化,尚美佳知道,自己的方法奏效了。
她一手指著梁詩冉,笑道:“你看,隻要想開了,是不是就不覺得那麼難受了?臉紅了吧?你不要說心裏沒有想過,許紹華的確很帥,女孩子心動,也是很正常的事。”
“哎呀!不要說了。”梁詩冉一把抓住尚美佳的手,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從來沒敢那樣去深想,那天早上驚訝發現和自己躺在一個床上的男人,是不是真的會想梁家計劃的那樣娶自己。
但是另一個讓梁詩冉感到害怕自責的想法,就是她竟然閉上眼睛,腦子裏就會浮現出許紹華的影子,明明都不記得那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卻有著這樣深刻的影響。
或許因為女孩子的天性,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有著一種說不出的依附感,梁詩冉就像是被吸血鬼製造出的新品種一樣,自然而然的產生那種“歸宗”的感覺。
這樣的認識,讓梁詩冉心裏感到惶恐不安!
對於自己和許紹華這件事,她是同情許紹華的,畢竟被人冤枉的那個男人,就算他的脾氣不太好,也是生氣的緣故,那是應該的,梁詩冉對許紹華心存愧疚。
從島嶼回來之後,梁詩冉一直在避免觸及這些話題,但是無奈的是,她有一個名義上的哥哥梁文斯,他恨不得看到梁詩冉痛苦的如同在地獄烈焰煎熬,伸出雙手掙紮著叫喊,而自己卻看得津津樂道。
梁詩冉越是回避這些話,他越是要去碰觸,在尚美佳沒有跟在身邊的時候,把事件的整個經過,像是在講述精彩電影一般的講給梁詩冉聽,然後看著她苦痛哭泣,再笑著揚掌離去。
在島嶼時,梁詩冉並不是很了解過程,她也不想去知道那個過程,畢竟結果擺在這裏讓自己看見,還提過程,又有什麼用?
當日,梁詩冉感覺到不舒服時,就先回了房間,她不知道,梁文斯就跟在後邊,梁詩冉迷糊中,的確是回到自己的房間,隻是後來梁文斯才又把她送去了許紹華住的616號房間。
梁家之所以能做成這一步,還要多謝許老夫人為了孫子的事,而有心為之,給他們開了後門,行了偌大的方便。
許老夫人安排在酒店的人,偷偷在許紹華的酒裏放了藥,之後又在許紹華回去之後,將他的房門打開,讓那個女人趁機進去,然後在天亮之後,許紹華藥力過後,再拍照作證,到時候拿著照片的許老夫人,可就有了孫子的把柄。
恰恰這一天,跟著許紹華來到島嶼的梁家人,也暗中放了藥在許紹華的酒中,而與那種使人睡眠的藥不同的是,這並不是安眠的藥物,而是激發他對梁詩冉做些什麼的促進劑。
梁文斯在安排梁詩冉進入房間之後,見到了許老夫人安排的女人正要進去,於是他動了點鈔票,就把那個女人給哄走了。
反正都是為錢而做,而且梁文斯還帶著一個女人,所以許老夫人安排的女人基本沒怎麼多想,就答應了梁文斯的要求,收了他的錢,竟然還在那天上了梁文斯的床。
對於她來說,房間裏的那個人是誰都不知道,是老是醜還不清楚,當然沒有梁文斯這個外表英俊帥朗,手裏還握著鈔票的帥男人。
之後早上進來拍照的兩個人,是梁家人安排的,而許老夫人安排的人,就那麼稀裏糊塗的,全都被梁家人給做了替換。
不去想那些,越想越心煩,梁詩冉還是堅持不去同學會。
“美佳姐,我隻是感覺有些累,想歇著,同學會那種熱鬧的場麵,的確不太喜歡,你去玩吧,不用惦記我,我等你回來給我看照片,看看你又看中了哪個帥哥,好不好?”
尚美佳沒再堅持,她一手捋了捋頭發。
“那些個帥哥啊,隻是看看就好了,相比年輕小帥哥來說,我還是喜歡成熟一些的男人才有味道,行了,既然你不想去,那就好好歇著吧,我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