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要出城去?”水媚心站在了馬車前,似乎要掀簾進入,尉遲允諾馬上靠近我,右手扶上我得肩膀,看似怕我緊張,給我一個支柱,可我明白,一旦水媚心進來,我就立刻會變成人質,
“水堂主可有異議?”我趕緊伸出頭去,看到水媚心正要掀簾的動作,心中直呼好險。
“夫人可有令牌?”水媚心果然停住動作問我道。
“沒有,但我有如同堡主親臨的玉佩,水堂主該認得吧?”我拿出玉佩遞於水媚心,心中暗盼,希望她認的這玉佩,希望夜無樓沒有騙我,
還記得一夜,夜無樓拿出玉佩放在我手中,對我說,
“這是我得隨身玉佩,看到它就是看到我,你有需要時可拿出來,城中無人不認的,記住,別讓它離身,一旦它離身,我就會以為是你出事了。”他說得一臉嚴肅,我隻是當他說說而已,沒往心上放,剛才無意想起,決心賭一賭,不知為什麼。內心深處卻很相信他的話。
水媚心看到後,神情忽然一變,說道。“夫人,可否讓在下仔細看一看?”
“沒問題,你拿走看吧,等我一會回城再還我就是了。”我故作大方的把玉佩放在了她得手中,使勁的捏了捏。
她一愣,隨即說道“放行。”馬車又徐徐得動了起來。尉遲允諾把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收了回去。
“小姐還沒回答我你的姓名是什麼呢?”他恢複了剛上我馬車上的神態,看來是覺得自己徹底安全了,自信的問道。
“風翩翩。”我懶地和他說話,可又不能不理他,隻能勉為其難的回答。
“好名字,以後我就叫你楓兒可好?”他好像在征求我的意見,說出來卻讓人覺的是在告訴你事實。氣死我了,這該死的夜無樓還不來,我可不想再和他委蛇下去。
“楓兒,謝謝你今日相救,你的情意我會一直記著的,現在讓我先把這車夫解決掉。我們就可以雙宿雙棲了。”他說完就要出手,我趕緊攔道“不可,我看還是讓這馬夫回去吧,何必多累及無辜呢?”
“無辜,隻要是夜無樓的人都該死,哪有什麼無辜的人?”突然之間他渾身又充滿了那種陰毒的味道,我一時之間被他嚇住,直到一聲慘叫傳入我耳中,一震之下,我才看清楚,車夫已經死去,馬車已經停下,而尉遲允諾還是那麼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似乎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站在車外,
“楓兒,我們走吧。”他伸出手給我,眼中有的是篤定,而不是深情。
我一時氣急,不想再裝下去,冷冷的看著他,並沒有伸出我的手握他的。“我們,你確定是我們一起走麼?難道你忘了我也是夜無樓的人?”
“從今以後,你是我的人,不許再提夜無樓。”他說話時,臉上有眾深惡痛絕,話語也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什麼時候我的人變成你的人了,好像你還沒有征求我的意見吧?”忽然一道充滿諧謔的聲音從尉遲允諾的背後傳來,莫名的聽到他的聲音,不自覺的我的心裏湧現出一種說不清的感覺,暖暖的,霎時,充滿了全身。
“夜無樓,不愧是殺手之王,還是被你追上了。”尉遲允諾飛快地轉身,全身都繃緊了。
“過獎了,不曉得飛雲山莊的少莊主趁我不在時私自闖入我堡中,又不經過我的允許帶走我的內人,可是何意?”果然是夜無樓,隻見他依舊一身黑衣,麵對著尉遲允諾,仍是滿麵戲謔的說道。
“你這等惡魔,人人得而誅之,我今日入你堡中就是要除去你這惡魔,豈知,你這惡魔運氣好不在堡中,讓你躲過一劫,正好讓我遇上被你強搶的女子,我救她脫離你的魔爪是理所應當。”尉遲允諾滿身正氣得說著,我覺得很是可笑,看來他真是把自己當成了俠士看了。
“強搶的民女?”夜無樓那充滿戲謔得眼睛越過尉遲允諾,像我看來,我對著他一聳肩,霎時,隻見他轟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