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位上前,甩除百萬種暗器,隻有“伈”字沒被她射中。琰道:“恐懼。”於是伈便回到七人之中。
第六位女子來到字前,雙手交叉作祈禱狀,口中吟唱著些咒語,瞬息間她腳下出現了一個魔法陣,魔法陣發出柔和的黑色光芒,七種顏色的綢緞從她的腳下四散,最終彙成一條白色為主七色鑲邊的綢錦,綢錦包裹住字網並拉著它隨之起舞,最後一個“央”字如精靈般散發著光芒飄到女孩的手中,仿佛在對她微笑。琰道:“完結。”央先是一愣繼而溫婉的微微一笑,道:“謝謝父親大人。”
第七位女子上前抬手,一隻弓出現在她的手中,她拉弓一隻箭自動出現在她的弓上,她對著那些字射出那一箭後,其中一個字沒被射中,那字就是她的名字——侜。琰道:“狡黠。”
宮殿外,墨藍色的雨滴墜落地越來越急、越來越快,雨停時,已近黃昏,七人的名和生命意義分別確立為:
男:
佫:無情;弑:殺戮;
殤:死亡;狂:狂傲。
女:
央:完結;侜:狡黠;伈:恐懼。
翌日
陽光揮灑在大地,尉藍藍的天空中白雲姿態各異,偶爾微風拂過,林動而鳥雀吟唱——好一派祥和的景象嗬...當然如果沒有楓葉林中那位正用暗焰滿林子亂砍濫伐的同仁,和追在他身後幫他滅火的那兩位同仁,一切將會更加美好。
“佫,我不需要這種生命意義。”
“那你也不能燒樹出氣啊。”佫見狂停了下來,自己也坐到溪邊的大岩石上開始把玩一支玉簫,並道:“再說,那是父親大人的決定,我們隻能接受。”
於是狂望向慵懶靠在樹幹上用書遮著臉睡覺的殤和正在研究魔法的弑,道:“弑、殤,難道你們也甘心接受?”
弑邪笑道:“殺戮,是我存在的意義。”
殤望向狂,笑道:“就算不服、不從,那又怎樣?一旦我們的生命意義被刻在命意羅盤上,一切都會按照那兩個字進行。”
“對啊、對啊。我們可沒你那麼有活力啊,而且,似乎我們這樣得魔物活著與死亡沒有分別的。”佫無奈得望著天空說。
“我要去找那個老頭問個明白。”狂咬牙切齒的說道,話還沒說完,人已如青煙般消失了。
殤望著狂消失的地方道:“啊呀呀,年輕真好啊!”
“殤,你還沒我大呢,少在那裝深沉。”佫道。
“唉呀呀,小佫佫還真是嚴肅呐。”
佫無奈得揉了揉額頭,道:“真不知道狂這頭火獅子什麼時候才學的會沉靜。”
“嗬嗬,隻是他‘沉靜’的時候你永遠看不到罷了。”殤臉上詭異得笑容讓佫背後汗毛直豎。殤接著道:“因為看到得人都死了,對吧?弑。”
“我也想見識見識狂的‘沉靜’呢。殤。”說著,嗜血得微笑掛上了弑得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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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鴦閣外....
一襲白衫的女子立於大門外,女子五官很精致,如藻般黑的長發柔順的貼在她的背上,舞袖流裳,柳腰如絲,清麗脫俗的容顏讓她恍若不經意間流落凡塵的精靈,這便是殃了。殃抬手放在無鴦閣的門欄上,剛要按動門上的按鈕時卻把手放了下來,猶疑一會兒又吧手放上去,如此反反複複已有多次。微不可聞的歎息,溢出她的唇邊。就在這時,一團粉紅色的肉團“嗖”的一聲以光般得速度躥到她的麵前,掛在她的脖子上晃了晃,親昵的如貓兒般噌了噌她的臉頰後,撒嬌的問道:“殃姐姐,你在玩什麼呢?為什麼把手放在按鈕上又放下來啊?這好玩嗎?侜也要玩~”殃看著眼前這個已有百歲卻仍舊如十歲孩童般嬌小玲瓏的女孩子,心下覺得好笑,明明是個聰明狡詐的狐狸卻裝成天真可愛的孩子,是為了迷惑敵人吧?記得第一次和侜做拍檔去執行任務——刺殺一個不遵從妖王的強大妖怪,當時自己還在想“就這麼個小女孩能幹什麼啊?”結果自己身受重傷時,她卻在把那個妖怪捉弄個半死後,在他即將爆發之時,用天真無邪的眼神望著他說:“我做了什麼啊?為什麼叔叔你這麼生氣啊?我不是故意得,5555~~”邊說還真的擠出了幾滴眼淚,原本侜長得就很可愛,她再一哭,那妖怪就沒轍了,就在那妖怪迷惑之際,侜卻“賞”了他上萬隻手裏劍。那次戰役後殃算是明白什麼是“鱷魚的眼淚”、什麼是“天真可愛外表下得蛇蠍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