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藥國某戶市,
一座膏藥國典型建築的家族祠堂裏,一位身穿黑色和服的半老之人正坐在蒲藤之上,有條不紊的做著茶道,
旁邊一個低頭躬身很久的仆人一直就那麼45°角的弓著身子,不敢說一句話,
這位半老之人把所有的茶道都做過了一遍,這才給自己滿上了一小杯茶,然後抬起頭來,衝著那個仆人問,
“他們三個有消息了嗎。”
“回組長,還沒有。”
仆人恭恭敬敬的答,
“呦西,真是一幫蠢材。”
半老之人用膏藥國的話罵了一句,
“嗨。”仆人根本就不敢回答別的,主人罵什麼,他都得接著,哪怕不是罵的自己,自己也得受著,
這膏藥國人與人之間的等級比任何一個國家都要森嚴,
他們可以為了一個共同的“擺設”,把自己當成一塊行屍走肉都不帶有一句怨言的,
這半老之人為了他們黑_幫家族的利益,完全可以忽略這些被踩在腳下的仆人們的存在,
同樣,這些仆人更應該為了他們的主人而犧牲自己一生的尊嚴也在所不辭,
就在這時,有一個小嘍囉模樣的人突然跑了進來,進門就跪在了地上,低著頭,然後匍匐在地上的蒲藤上,報,
“山口君,我們的三兄弟已經全軍覆沒。”
小嘍囉用膏藥國語報道,
“八格牙路,死了死了的有。”
山口一郎一聽這話,立刻氣得把剛斟滿的膏藥國最上乘的茶葉給灑了一木板,那隻價值不菲的小茶碗也隨著山口組長憤怒的吼聲“呯”的一下粉身碎骨,然後便是壽終正寢了,
“嗨,他們的確都死了,一個都沒有活著。”
小嘍囉明顯被自己組長的震怒給嚇壞了,他趴在蒲藤上,渾身一直在瑟瑟發抖中……
“陪跌君,哭娘君,千葉君,我會為你們報仇雪恨的。”
山口一郎發完了脾氣,便是惡狠狠的壓著聲音,咬牙切齒道,
“退出去吧。”
發完火氣,山口一郎好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有氣無力衝著地上趴著的小嘍囉揮了揮手,便是讓他先退出去,
小嘍囉“嗨”了一聲,便是爬起來就往外跑……
“慢。”
小嘍囉剛跑到門口,就被三口一郎給叫住了,
小嘍囉停了一下,立刻又跑了回來,衝著山口一郎他又趴下了,
“他們是怎麼死的,是不是被那個千麵絕君王鐵錘給打死的。”
山口一郎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卻是用一口蹩腳的華夏國語言問這個小嘍囉,
“嗨,不……是,千葉君是被那個華夏人王鐵錘給打死的,哭娘君跟陪跌君都是被一個一條手臂的黑衣人給打死的。”
這名小嘍囉見山口組長突然用華夏國的語言問自己話,嚇得也急忙轉換成了華夏國語言,
山口一郎的華夏國語言雖然說的很蹩腳,可,這名小嘍囉說的很不如山口一郎呢,
現在又被山口一郎二次給叫回,本來就嚇得跟什麼似的心更加哆嗦的找不著北的感覺了,這個時候讓他說華夏國語言,那簡直就是趕著鴨子上架,愣充華夏國的大公雞呢,
所以,這個小嘍囉說出來的華夏國話,聽起來就像誰家的母雞在打鳴,簡直就不在一個點上,
不過,還好,這山口一郎好像完全聽明白了似的,他並沒有因為這母雞打鳴就再次大發脾氣,那兩隻小眼睛突然間銀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