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比武大賽進行到第三輪……
王鐵錘作為唯一的一名另類主考官,他坐在主席台上,不光是台下那些觀戰的官兵都在暗地裏對他嗤之以鼻,就連跟他同台當主考官的另外四名上校級別的團級以上幹部都時不時的對他冷眼旁觀上兩眼,
那四名主考官還不停的湊在一起,小聲的“研究”著什麼,
其實,台下的官兵們不知道,他們隻不過比台下這些沒有級別的兵蛋子稍微收斂一點罷了,
他們四人湊在一起,就是在嘀咕王鐵錘這個鄉巴佬呢,
隻有劉大軍跟劉少軍兄弟倆一邊一個坐在王鐵錘身邊,笑眯眯的看著賽場上的一切,對周圍的不良反應根本就無視了,
王鐵錘也不說話,就那麼一會抓耳撓腮,一會又摳摳鼻眼,
反正,怎麼惡心人他便是怎麼來,
整得那幾個自以為是的主考官就差沒起身憤然走之了,
直到大賽正式開場,那四名主考官才算平靜下來,不再交頭接耳了,正襟危坐在主席台上還蠻像回事的,
血政委和劉軍長此時並沒有坐在主考官這一排上,
雖然他們是一軍之長,卻並不是這次大賽的主考官,所以,沒資格坐在主考官的位置上,
不過,他們倒是可以坐在主考官後排的嘉賓位置上,
這次H市軍區舉辦的比武大賽可以說是盛況空前,
連鄰省幾大軍區都派來了重要領導以嘉賓的形式參觀比賽了,
血政委和劉軍長坐在嘉賓席上,也是為了陪著那幾位別的軍區的重要領導,
其實,就王鐵錘這鄉巴佬形象,不隻是本軍區那幾位主考官看不過眼,就連外省來的那幾位高級別的軍官模樣的人也是對王鐵錘充滿了疑問,
隻是礙於血政委跟劉軍長的麵情,不好當著人家東家的麵說開罷了,
不過,王鐵錘從坐在主考官位置上,就沒一刻老實的時候,一會抓耳撓腮,一會摳鼻眼的惡心動作,還是讓那幾位外省的高級軍官忍無可忍,便是故意幹咳了兩聲,以示提醒王鐵錘的不雅行為,
可,王鐵錘偏不領這個“情”,那幾名外省高級軍官越是“咳嗽”,他便是摳的越愣,
不光是這樣,竟然在摳鼻眼的基礎上,還故意把那鼻鼻嘎摳在手上,然後把手向後一背,便是大咧咧的抹在了自己坐的那椅子背麵上了,
他的身後正好坐著那位外省軍區的高級軍官,而且,王鐵錘早就聽出來了,頂數這位自我感覺良好的犢子軍官咋呼的愣,
這一抹不要緊,直接把那名軍官惡心的往後躲去,
可,也該著這老家夥苦逼,這禮儀小姐安排的座椅都他媽的一個挨一個,一排緊挨一排,
這前排跟後排之間,也就能容納一個人的空間,
就跟電影院的座位安排是一樣一樣的,
王鐵錘那一抹,差一點沒把鼻鼻嘎抹在那名軍官的大腿上,
現在那名軍官想躲都沒處躲了,你說他能不生氣嗎,
“劉軍長,這位主考官你們是從哪裏陶騰來的。”
得,王鐵錘逼的人家高級軍官都說上大白話了,
“嗬嗬,沒‘陶騰’,自願,自願。”
被人投訴,劉軍長並不著急,他用一雙熊瞎子掌親熱的拍著那名高級軍官的肩膀,笑嗬嗬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