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助王鐵錘也,
王鐵錘沒想到,金山角方麵一個電話,就把自己跟牧陽國的拉鋸戰給打破了,
如果不是那個催死的電話,估計牧陽國還會跟自己打持久戰下去,他不把自己祖宗十八代都查個清清楚楚,是絕對不會主動邀請自己入夥的,
本來晚上說好了王鐵錘回請牧陽國,卻被牧陽國一個不請自到給變成了兩個人的秘密會談,
王鐵錘跟界痕通完電話,便是開始不間斷的打起電話來,
把可能有希望搞到“白姑娘”的線索,統統都聯係了一遍,卻連“白姑娘”的一點皮毛都沒弄到,氣得他一腳就把身邊的一把椅子給踹到門口去了,
牧陽國帶著自己的貼身護衛梅子來到王鐵錘門前時,正好聽見“砰”的一聲,那是椅子撞在房門上的聲音,
牧陽國顯然沒有這種思想準備,
被巨大的聲音給震了一下,走到門口的牧陽國急忙朝後閃了閃身,那嘴角都快扯到後耳稍上去了,
等聲音散去以後,牧陽國這才示意梅子上前去叫門,
王鐵錘怒氣還未消,就聽見有人按動門鈴,他不耐煩的喊道,
“誰啊,還讓老子消停一會不了。”
“王老板,是我們家公子。”
梅子在王鐵錘麵前,這是第二次說話,
第一次也隻是在那晚的晚宴上,被盼盼小雨小丫頭斥責,牧陽國吩咐她出去時,她才應答了一個“是。”
這一次,雖然依舊帶著麵紗,發出的聲音還有一點悶的感覺,不過,聲音還是蠻好聽的,
王鐵錘聽出了梅子的聲音,這才打開房門,把牧陽國跟梅子都讓進了屋裏,
牧陽國很隨便的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笑嗬嗬的看著餘氣未消,臉上仍然因為生氣漲得通紅臉頰的王鐵錘,問,
“鐵錘兄,怎麼了,什麼事情能把你氣成這樣。”
“嗬嗬,沒什麼,家裏一堆小事情,那幫玩意都喊整不了,給老……啊,嗬嗬,給我來個消極怠工,我這不他媽還在外頭嗎,遠水也解不了近渴啊。”
王鐵錘瞅了梅子一眼,訕笑著,掏出一根煙來,遞給牧陽國一根,自己也叼在嘴上一根,
梅子一看,急忙從自己兜裏掏出打火機,先給自己家公子點著,然後再想給王鐵錘點的時候,王鐵錘已經自己點著了,
吐出了一口氣,王鐵錘一臉頹廢的坐在了沙發上,
狠狠的抽了幾口煙之後,才猛然間想起還沒給牧陽國倒水喝呢,這才起身去了酒櫃那裏,
“牧老弟,還是白開水是怎麼著。”
“嗯哪,白開水,必須滴。”
牧陽國很興奮,也很變態,
看到王鐵錘因為某事急得如此頹廢的樣子,他就越發的興奮,
這樣一來,對自己拉攏王鐵錘可是有絕對的優勢,
王鐵錘把白開水端過來的時候,發現那個叫梅子的女人已經不見了,
“老弟,你的美女貼身侍衛咋的沒了,我這都給她一起倒了一杯。”
王鐵錘一邊把水杯往茶幾上放,一邊笑嗬嗬的問,
“嗬嗬,今晚的談話有她在,不方便,我讓她出去盯著點,免得有人打擾。”
牧陽國往後一靠,悠閑的翹起二郎腿,一條胳膊搭在沙發背上,笑嗬嗬的瞅著王鐵錘,解釋道,
“艸,小陽子就是小陽子,這鬼點子也忒多了,有啥秘密搞的這麼神秘兮兮的。”
王鐵錘坐在牧陽國對麵,把叼在嘴上那根抽了一半的煙拿下來,然後一邊往煙灰缸裏磕著煙灰,一邊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