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陀哥很高興的說:“好說,你還得等上兩三天,兄弟們現在這幾天都有活幹,我接管他們的時,他們也是看場子的。”
我說:“趕快來含雪姐那吧,你那幫兄弟們很快就要失業了,說不定還要好些人會離開你的。”
陀陀哥問我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詛咒他?我說:“大哥,你都不記得了咱們現在都快把整個花都城的勢力全得罪光了,你看不出來,我們得罪的是些什麼人?,他們會不會找我們的麻煩呢?”
陀陀哥摸了摸自已的腦袋,說:“是啊,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得一幹二淨呢?如果他們真要找我們的麻煩,四月天酒吧,瑤池,東怡閣這三個場子,他們也不一定會拿得下。”
我擺了擺手,說:“四月天酒吧和東怡閣不用擔心,但是瑤池就不一定了,如果沒猜錯的話,瑤池的許老板現在一定在考慮著怎樣收回看場權,不過這個機會我是不會給他的,因為現在對我來說任何一個場子都是不可缺的資源。”
陀陀哥問我準備怎麼幹?我用嘴貼他耳朵上說了一通,他聽完之後哈哈大笑起來,罵道:“你這小子還真夠壞的”說完,他衝過馬路中間攔了輛車,說:“走,今天晚上就住我家了,回去咱好好聊聊了。”
於是我倆搭了個的士,去到了他的家,他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跟我說我全猜對了,他的看場權全部被老板們收了回去,不光這樣,整個花都城的娛樂場所,除了壟少的和水玲瓏那幾個,其餘的場子全部下了封殺令,事情這麼一鬧騰,陀陀哥那已經發展到已達有一百來人的隊伍,一下子就如林中之鳥,各自飛去,最後剰下六十人餘人。
想想,能留下六十人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了,陀陀哥還是開心的,他並不在乎棄他而去的弟兄們,他能理解他們。
就在陀陀哥得到消息的二十分鍾以後我也接到了許老板的電話。
我和陀陀哥對視了一下,於是我按下手機免提鍵,手機裏傳來許老板說:“牛根,你明天到場子裏來一趟,我們場子裏出了點情況。”
我點頭答應說:“好。”
許老板立即就掛了我的電話,我和陀陀哥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怎麼說才好,最後我說:“不對啊,這個許老板都沒有趕我走,這好像不是他做人的風格。”
陀陀哥說:“是不是林月清找過他了,我看林月清很放心的把你留在花都城裏,說不定已經幫你給場子裏的老板們打好招呼了。”
我想了想,說:“不可能,月清她不會去給我做這樣的安排,她是想看到我是怎樣往上爬,好能讓壟少幫我,已經是施恩了。”
說到這裏,我心裏頭有些忐忑不安,老是覺得許老板給我安排明天去場子見麵是有陰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