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廳的望著壟少,我更根想不到他會跟我說起這些個人往事。
壟少頓時陷進回憶之中,目光深邃,沒有一絲傷心之跡,可能他早就已經習慣了。他說:“就在我那次麵臨死亡之際,一個美麗絕倫的女子正蹲在我的身邊,我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她當時穿著一件紅色的大衣,美的跟仙女一樣,我問她是誰,她微笑的看著我,說‘林月清’。林月清立即讓她的保鏢把我送到醫院,在進手術室的時,我害怕的緊緊的抓著她的手,不願意鬆開,說真的我那時候就要死了,但我還想拚命的抓住她,不想她離開我,就這樣,她一直在手術室裏,看著我被救了回來。”
講到這裏,壟少忽然他笑了笑。我是可以從他臉上讀出這種幸福的笑意,真的很感人,卻也叫人心痛。
壟少說:“我記得林月清曾經跟我說,一個廢物,隻要你用心關注一下還可以廢物利用,但一個優秀的人,隻要你稍微給他提供一個平台他可能會變得更加優秀。”
我回想著林月清,不由也笑起來說:“這是她的獨特風格。”
壟少點了點頭,說:“從此後我就開始籌劃自己的未來,但我曉得我那個家裏的人都是很討厭我的,他們在我不學好樣的時候常常貶低我,嘲笑我,可我一但要努力往上爬時,他們就給我設絆腳石。因此,我選擇了上善若水的方法。每次我遇到困難的時候,我都會想起那林月清跟我說的話,‘如果你表現得不優秀,你就沒有資格跟我在一起’,然後我就會繼續咬著牙往上爬。”
講到這裏,他低著眉頭,自言自語說道:“可能還沒有等我變優秀,她的心裏已經沒有我了。”
我的緊張看了一下壟少,他再也沒有說話了,直到我喊了他一聲,他才回過神來,說:“我曉得你也瞧不起我。其實兄弟們也都在心裏埋怨指責我,怪我不該對一個得不到的女人抱有希望,但我愛她,我願意為她付出一切,隻要她高興我做什麼都心甘情願。”
“那含雪姐呢?”我忍不住問道。
壟少臉色有點發白,他看著我說:“我對含雪的感情不是正大光明的,我配不上她,牛根,你以後要好好的照顧她。”
什麼意思?是要把顧含雪托付給我嗎?
我可真沒想到壟少會說自己配不上顧含雪,更不可思議的他讓我好好照顧她,這種感覺就像他徹底跟顧大美女劃清界線一樣。
我問壟少為什麼是這樣?
壟少說:“含雪要的是一份真愛,但是我卻是想利用她掃清我向爬的障礙,這樣的我你覺得配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