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巴根台?”
“是的,國王陛下。”
“原來你也不是三頭六臂,口中噴火的怪獸。”
“我跟你的區別是頭,是心,不是身體。”
“那又怎麼樣?即使你是撒旦派來的魔鬼也沒有用了,你沒有武器,你的人也都撤走了。”
巴根台微微一笑,說的:“看來我們之間的差距比我想象的還要大,殺死我你們能得到什麼?除了滿足你欺淩弱者的虛榮心,你什麼也得不到。我死了,難道蒙古能容你們幸存?
你難道沒有聽到大炮的轟鳴麼?如果你不熟悉槍炮的聲音,我可以告訴你戰場的真實情況。你聽,我北線集群已經越過金角灣,波塞菲利昂港已經被我軍控製,先頭部隊已經開始攻擊尤塞菲裏奧門。我海軍陸戰隊3個旅已經從東和南麵實施登陸,那些低矮的海岸長牆豈能租擋我們的千軍萬馬?
哦,對了,還有西麵,西麵更加糟糕。你們的羅馬盟軍為什麼按兵不動?因為他們厭倦了你們40年來在聖城的胡作非為。也許他們有些猶豫,但是早晚會投靠我們。城破在即,你們還能指望他們為你殉葬麼?
投降吧,我們不是殺人狂,我不想殺死你們。我們隻是要這座城,把這個地方歸還給他真正的主人。如果你們配合,我們會給你們尊嚴和生命財產安全,我可以勸說我們的東正教朋友寬恕你們的罪行,讓上帝審判你們吧。”
鮑德溫二世笑道:“不要把我當做10歲的孩子,我有這個老家夥在手裏,勝過你們10萬大軍!當太陽升到大皇宮穹頂的時候,如果你們還不停止進攻,我就殺死阿戈狄烏斯,同歸於盡。”
巴根台說道:“你說的這些毫無意義,隻能害死你們自己,還有城內的8萬天主教徒。剛才我就告訴你了,我無權命令攻擊部隊,隻有聯軍最高統帥拔都王爺才能發布這樣的命令。
難道我現在找到拔都殿下,告訴他,因為一位蠢笨的老教士落在你們手裏,我們用了7年時光準備的進攻就此停止?拔都殿下是成吉思汗的長孫,是偉大的賽音汗,是那麼好蒙蔽的麼?沒有相當的說法,我說什麼也沒有用。
你們與其說這些毫無意義的話,不如和我談點有價值的東西,你們到底想要什麼?告訴我,看看我能為你們做些什麼。”
精疲力盡的阿戈狄烏斯副主教說道:“鮑德溫陛下,求求你為你自己想一想吧,為你的人民想一想。他們蒙古人都幹了什麼?他們把佩德昂區燒成了一片白地,剛才就在你的眼前,他們把如此壯麗的大皇宮炸成了廢墟,他們說到做到!不要在遲疑了。”
巴根台惱怒的說道:“阿戈狄烏斯大人,大皇宮的毀滅責任在我們麼?如果你按照原定計劃撤退,我們哪兒來的那麼多麻煩?外麵那滿地的死屍,都是因為你的幼稚和無知!東正教會要對我那麼多忠勇將士的死負責任,他們都是為了救你而死的!”
鮑德溫二世無力的說道:“夠了,我聽夠了你們的這一套,不要在我麵前演戲了,我厭倦了。現在這個局麵,聖城我們是保不住了,我可以同意阿戈狄烏斯大人的要求,城內的天主教徒和十字軍遷到對岸13區的加拉太城堡,聖城分治。
我也可以遣散我的軍隊,但是我5百名高貴的法蘭西貴族騎士必須作為國王衛隊存在,騎士侍從和雇傭軍可以遣散。我們還必須保留一支海岸巡邏船隊,我們可以把噸位限製在80噸以下,但是必須有。
這是我們的底線。。。。。”
話音未落,遠處一聲槍響,一名挾持阿戈狄烏斯的十字軍腦漿迸裂,頭骨碎片四濺。趁周圍敵人愣神的功夫,巴根台閃電一樣撲過去,一記肘錘將一個持刃的騎士打的口吐鮮血。右腳勾踢將另一個人踢倒,順手奪過他的十字大劍扔到一邊。5秒鍾的時間,緊緊圍住阿戈狄烏斯的3個人已經全部被幹掉。
鮑德溫二世國王一邊拔劍,一邊狂吼著:“幹掉他們!他們又一次欺騙了我們!”
巴根台反身一腳,把鮑德溫國王踢到牆邊,委頓在地。扯過阿戈狄烏斯就衝向幾步之外的窗戶,合身猛撞過去!來勢何其凶猛,兩個人的體重帶著巨大的動能一下就把鐵製的窗柵撞斷,二人一起向下墜落。
談判的地點在皇帝議事大廳西側的皇帝收藏室,一層是展示大廳,二層書房,現在已經被炮火炸的麵目全非。展示大廳層高達到7米,如果就這麼落到地下,二人非死即傷。
巴根台飛索勾住一跟斷裂的石柱,落勢稍緩。這時二層和一層的箭像雨一樣射向兩個人,巴根台身在空中,無遮無蔽,也無法躲閃,他隻能用身體死死的擋住阿戈狄烏斯。一支標槍刺穿了他的肋部,一支箭射中了他的胸部。
此時的巴根台身無片甲,利箭透肉而入,鮮血四濺,痛入骨髓。議事大廳方向蒙軍狙擊點猛烈射擊,壓製收藏室內的十字軍。兩名隱藏的特種兵衝出陣位,救援巴根台和阿戈狄烏斯兩人,收藏室內的十字軍也蜂擁而出,冒著彈雨也試圖搶回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