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聽說,大白天做的,通常都會是惡夢!”司風得了機會總不忘逗她。
司雨看著他並司雲司雪,小臉有些淒苦歉然的:“夢裏,我們四個人都生活在凡間了……”
“不得了,莫非我們也被玉帝貶下了凡間?還好我記憶中可不曾犯過什麼錯,不然肯定要跟玉帝沒完!”
“就你敢跟玉帝理論!啊,你不要再打岔兒,快等我將故事說完……我們在凡間還有名字呢!司風是一個太子,我叫他瑾哥哥,可壞著!司雪是宰相的女兒,叫杜明珠,嘻!性子也就象她原來的差不多,那宰相可寶貝得緊著呢!司雲是一座山莊的少主,後來有是一個深淵幽穀的穀主,叫楊詠羿!有很好很好的醫術,性子也是跟他本來的差不多啦,我叫小雁兒,是司雪收養的丫環,我們兩個人感情可好著,我們……”她轉著身子,靈動的將故事娓娓道來。
故事說完。四人都由不得一番欷歔。
為緩解氣氛,司風又逗趣笑道:“誒,雖然掃興,不過,那土地公倒還算知機,他想是知道我們兩個本來的身份,所以怎麼敢受我們那夫妻之拜?對了,你這夢的是那朝那代?我聽著你形容大夥兒那衣著當是唐朝的,但這眼下卻是宋朝……”
“嘻嘻……我沒留意著”
“唉,還真是你,總這樣掉三落四的,你還將我跟你湊對兒呢!”他分明是故意的。司雨卻紅了臉:“你少美!那隻是夢,亂想的!”
“那你幹嘛不將我亂想成跟司雪是一對兒?我們本來不是有婚約?”他還不放過的逗她,隻是那反手枕頭靠在樹身上,斜瞥向她的眼眸並嘴角不自覺揚起的笑意已泄漏了他的心思。
司雨正急,便沒留意到,她跺一跺腳:“有該你來尋我開心,不理你!”說著走了。
司風卻似乎很喜歡這樣逗著她玩?立即有追在她後麵跟她笑鬧開。兩人一追一趕,就這樣漸漸去遠。
司雲司雪還留在原地,看了兩人一會,也沒追去,有似乎是已司空見慣了的?對視了一眼,笑笑,也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一隻喜鵲鳥飛來,停在兩人旁邊,立化為一位美麗少女,她有些氣喘籲籲:“終於找到你們了——咦?司雨跟司風呢?不是說你們在一起?”
“你找他們兩個有事?”
“大事!你們四個可做過同樣的夢了?”她急急的。
兩人見她問的奇怪,對視了一眼,如是的:“隻有司雨做了一個……怎麼?”
“欸,奇怪……看來是你們的記憶都已被消除,就隻有司雨還留著?可是……啊,我也不清楚了,反正就隻聽到一點,說什麼,你們四個常在民間走動,玉帝怕你們有朝一日會動了凡心、甚至那視為天界禁忌的兒女之情!所以,玉帝就讓夢神托夢警戒你們什麼……”她吱吱喳喳有快又急的還在往下說。
司雲司雪兩個聞言已微愕的對視了一眼——那個,究竟是夢是真?
無從考究。
司雲讓少女不要再對任何人提起這件事,特別是司風。
也沒有人再提起那個夢。
而之後的人生,司風仍然常常追在司雨後麵跑,跟她笑鬧,卻總是在暗中為鬼靈精有粗心大意的她扛下一切……
司雲司雪,不接任務的時候,兩個人仍然一起,一如既往的煮茗對弈,安安閑閑,日複一日,直至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