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啊,我從來沒有碰過你,你怎麼會懷上我的孩子呢?”這是被帶綠帽子了嗎?白珞覺得怨念了,但生生的咽下口水,卻不想做太無聊的計較,或者說在這個問題上,現在他隻能無原則的妥協,“至於你說的那個晚上和流血……你是說……你覺得我對你做了什麼讓你失貞了?還有……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處女啊……我隻是覺得平時逗弄一下你的那些反映,看著不像是習慣跟男性打交道的樣子,但也隻是猜測啊。”
滴了滴汗,白珞自然也記得雲珀走的那天是一床的血,但他沒想太多,估計是雲珀大姨媽來看她了。畢竟他很確認自己醒著的時候什麼都沒做過,也很確認自己沒有夢遊的習慣,睡著了也沒有對她做什麼,畢竟真要做了啥,他那天早上起來也不會是幹幹淨淨沒沾任何血跡,更別說一點做過那事的感覺啊!
“你……真的什麼都沒做?”輪到雲珀滴冷汗了,白珞這樣子看起來真不像是裝不知道,但如果真如他所說的那樣清白的話,那晚一床的血是鬧那樣?她都兩個月了大姨媽都不來看她是怎麼回事?
“會、會不會是在那之前呢?”白珞記得自己遇到雲珀的時候,她就已經是醉醺醺的了,如果在那之前就被人捷足先登的話,白珞覺得自己喜當爹的可能也不是沒有的,“我記得你當時在被人追趕,是不是那之前發生的?”
“怎麼可能!就算喝醉了,一直堅持到跟你回去我都是清醒的!那時我可是跟著我哥哥相親去了而已,剛喝了酒覺得不對勁我就跑出來了,那時候酒勁都沒上來,怎麼可能被人趁機給強了!”有沒有搞錯,白珞把她當什麼人了?她一整天被關在家裏的籠中鳥,有什麼可能隨便跑出來喝醉酒跟別的男人廝混的?她光是搞參賽作品買原石都經濟危機了,哪有那個閑錢去花天酒地啊,她又不是她那個沒事就精蟲上腦的哥哥。真心是氣炸了,但空姐又來勸了,雲珀不好太折騰,就算是頭等艙裏沒什麼人,但稀稀拉拉的幾位客人一臉好奇的看人鬧得表情還是讓她覺得很丟臉,隻能壓著火氣,小聲的再次確認,“你真的什麼都沒做?”
“是的呀!你那天醉成那樣,還吐了我一身,我衣服都處理不及,哪有空照顧你?還好你醉太狠了,倒頭就睡。但我那天也累,換掉衣服就直接睡了,確實沒對你做任何事!”白珞說的斬釘截鐵啊,他就算是男人,也不是趁人之危之人,不論有沒有欲望,也不至於對一個爛醉的陌生女人出手啊!
應該說,麵對一個跟木偶一樣癱軟如泥的人,不論你怎樣她都沒反應,誰嗨的起來啊!
但是,如果雲珀在遇到他之前都是處子之身的話,那……
白珞想說,覺得心情很好,說不出的高興,會被抽麼?
“那是怎麼一回事?那天出了那麼多血,我也2個多月沒來例假了啊……”白珞確切的回應卻讓雲珀像崩潰了一般從他懷裏滑了下來,跌坐在座椅上,臉色蒼白的她開始思索著一會下了飛機要不要趕緊的去廁所看看自己到底還是不是完璧,然後決定要不要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