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楚爺,我就挑戰了,怎麼滴,你有種將我推倒,你有種帶我去闖蕩江湖啊!”謝秋露倏地站了起來,挺著驚心動魄的曲線,靠近楚江,“我早就發誓過了,第一個吻我的男人,將是我這輩子認定的男人!”
“你……這是什麼誓言呢,現在都什麼社會了,你……怎麼比木婉清還木婉清!”剛剛開始反擊的楚江,一遭到謝秋露的反擊,又有點蔫了,坐在沙發上的身子往後縮了縮。
“我就是這樣一個女人,難道不行嗎?”謝秋露固執起來了,突然他甩掉高跟鞋,半蜷縮在沙發裏,一雙玉足毫不避嫌的架在楚江的大腿上麵。
直率,女人直率起來比任何男人都直率!
“咳咳,淡定,淡定,你別忘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可是踩了你們謝家,殺了你弟弟的人。”楚江輕咳一下,忙不迭提醒起謝秋露來,因為他被謝秋露的動作搞得有點身體發熱。
天地良心,他們兩個其實是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的普通朋友,現在卻保持著這種姿勢,真的會讓咱江哥控製不住想入非非。如果這種曖昧的姿勢被剛才那個女服務員看到,她肯定會羨慕嫉妒恨。
要知道,她可是咱江哥的腦殘粉絲。
“弟弟?他連我的生死都不顧,還是我的弟弟嗎?”瞬間,謝秋露俏臉上閃過一絲自嘲的笑意,“再說我聽說,當時他已經入魔,如果不殺了,也是繼續危害社會。”
於公於私,謝秋露完全能放得開,似乎比楚江更加灑脫。
“我們……現在這樣不太好吧?”楚江苦笑著,身體繃得緊緊的,僵硬無比。
“有什麼不好的,好吧,換一個角度說,我知道你是好人。”謝秋露說著說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腳掌翻了翻位置,不經意間似乎觸碰到了什麼,她完全不知道,對於一個生理發育都十分正常的男人而言,這種挑逗性質的動作具有多麼龐大的殺傷力。
“好人?我什麼時候成好人了?”楚江很無奈,自己長得就那麼像個好人嗎?
“那個晚上我抱著你睡了一整夜,似乎還不停地在你身上摩挲著,你都一動不動,現在這種動作,對你來說,應該是小兒科吧?”好吧,這個女人似乎已經不是在挑戰咱楚爺了,可是開始變得無邊的信任起來,固執的信任。
而咱苦逼的楚哥呢,被謝秋露一說,不得不為了這種信任,把自己強行偽裝成為一位好的不能再好的好人,繼續忍受著這妞有意無意地撩撥。
帶著酒意,孤男寡女就在在一個包廂裏麵沒有邊際的聊著,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桌子上兩大瓶紅酒已經見了底。
多日不見,謝秋露酒量算是長進了不少,可是今晚的確已經喝了不少,即使她酒量長進了又如何,此時的她已經暈暈乎乎,靠在楚江的身上,單手摟著對方的脖子,楚江一邊享受著這種酥軟的接觸,一邊忍受這這種無邊的信任。
好人?
好人你麻痹啊!
“楚江,你知道我這家酒吧為什麼叫憶江嗎?”
“難道你不是為了表達憶江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