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哥,你太神了,我要為你生猴子!”錢秋意一衝動,大聲喊道。
“秋意,別激動,不就是打打溫家的臉嗎,又不是第一次了,沒什麼好讚揚的。”楚江轉頭朝錢秋意揮揮手,淡淡道,“生猴子就免了,趁年輕多享受幾年,生一幫猴子多影響情調啊!蘭兒,你沒有意見吧?”
不就是打打溫家的臉嗎,又不是第一次?
聽得大廳裏麵名流臉上都露出了傻呆的表情,還能不能再囂張點呢?
裝逼之後,還公開跟兩個美女打情罵俏,其中一個還是韋家的女漢子。
這個聲名赫赫的女漢子被他如此調戲後,竟然破荒沒有發飆。
這個時候有人記了起來,此人不正是上次韋蘭爺爺生日晚宴時,錢能公開宣布的,韋蘭的男朋友嗎,好像上次的時候,還是韋蘭的愛人。
“啊,原來是韋家的乘龍快婿,難怪如此囂張!”
“哦,我也想起來了,他在韋蘭爺爺生日晚宴上,就曾打倒過溫金安和溫然,但是的場麵啊……”
“當時的場麵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怪怪的,當時溫金安和溫然連個屁都不敢放!”
“原來如此……”
議論聲一傳十,十傳百,上次楚江打溫金安和溫然的臉的事兒,在眾人中悄悄傳開了。
溫金安和溫然聽得臉色變了又變,可是麵對楚江的時候,臉色卻不得不露出恭維的表情。
什麼叫真正的打臉?
其實很簡單,就是打了人家的臉之後,人家的臉上還不得不露出笑容。
打了臉之後,人家哭著走了,其實嚴格來,叫……揍臉!
“楚先生就是慕容村的代表吧?”為了欣然集團的那條高鐵能順利如期完成,溫金安無視掉了所有的議論和眼神,舉杯敬酒道。
“什麼代表不代表的,其實呢,我就是一個外鄉人,隻是我的一個女人是慕容村的人。”
“你們啊,做生意也太不厚道了,剛開始還讓下狼王去強拆,這個社會可是有法製的社會,能強拆嗎!”
“好了,後來我出麵了,你們也不敢強拆了,可是每一戶賠償一萬塊也太少了吧?”
“祖祠意味著什麼,那可是一種精神的寄托,那可是一種……總之很重要的東西。祖祠如果被遷移了,是不是要多給他們一些精神方麵的賠償呢。”
“再,我去拆你們溫家的祖祠,給你幾百萬,你肯不肯給我拆啊?”
楚江坐在首桌,一邊喝酒一邊又像訓晚輩一樣訓起了溫家的人。
溫霸,溫然和溫金安連哭的心都有了,內心深處極度渴望變成一道閃電,劈了這個家夥。
可是臉上呢,不得不堆滿笑容,一副很受教的樣子。
“楚先生的是,我們一定提高價格,多多補償慕容村村民的精神損失。”溫金安跟隨溫霸,溫然做生意也有三五年了,當然懂得了什麼叫見風使舵。
這樣,溫金安本來以為楚江應該很高興了。
不就是錢嘛,隻要錢能解決的事兒,什麼都好商量!
“嗯?”楚江的臉卻微微一沉,然後舉頭喝酒,不接過溫金安的話茬。